和我的祁丽过上好日子,原来是蒲松龄借了我的壳上了市!哎……呀!”“所以严格来说,你不是汉朝我刘彻皇帝的臣民,而是清朝康熙皇帝的臣民。”“但是,不过……”牛唱歌还是有些不大明白:“既然我是蒲松龄转世的,是清朝康熙皇帝的臣民,怎么生活在您的大汉国呢?”【牛唱歌暗暗纳闷:真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了】“移民!这还要问吗?”汉武帝说。“移民?”“对,移民。”“这话怎么讲?”牛唱歌问。汉武帝就说:“是这么回事,前两天,上帝派人,将你的档案从大清国转移到我的大汉国了!”“还是嘛,转了这么一大圈,我还是你的臣民。”牛唱歌说。“不是臣民,是移民。”汉武帝纠正说,“你还没有拿到我大汉国的绿卡。”“哦,这么回事,还没有绿卡。就是说,我的人到了您的大汉国,但还没有户口,所以还不能算是正式的臣民。”“可以这么讲。”“这么说来,我牛唱歌不再是一个阳间的人了,而完完全全是一个阴间的人!”“可以这么说,现在的你,牛唱歌,而不是康西,从阳间转悠到了阴间。”说到这里,汉武帝似乎有些伤感,“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不也是从阳间转到了阴间吗?”“那现在,现在我们到底是在阳间还是在阴间呢?”牛唱歌犯晕了。“相对公元二十一世纪来说,我们现在是在阴间里。”汉武帝认真的说,“可是,相对公元前120年来说,那我们却正处在阳间了,正是我汉武帝,刘彻,正是我刘彻当政的时候!
第五十八章
“不对,还是不对。”牛唱歌又思忖了一下,而且是很认真地又思忖了一下,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就分析说:“我是被我原来的领导,阎王爷,被阎王爷一脚踢到阳间的。就当我是移民,又回到了阴间来,从清朝移到汉朝,一千多年的时空差,时空不对呀!您想一想,皇上,您好生地想一想。还有,刚才您说,我生在大清前,也就是明朝崇祯十三年,公元1640年。可后来您又说,在蒲松龄的心脏停止跳动的九分九秒钟后,那就是康熙五十四年,公元1715年,我的肉tǐ才来到这个世界的。不对呀皇上,前后矛盾呀皇上!”汉武帝想了想,还真真切切地想了想,就说:“好象是有点矛盾。”但很快将龙袖一挥,说:“矛盾不矛盾,这又不是在北京大学里上历史课,我们也不是在演什么历史正剧,有必要那么严谨吗?生活压力太大,轻松一点好不好?反正就一个字——放纵、放松、放下、开心、快乐!”“皇上,好象不止一个字!”牛唱歌立马纠正说,“是十个字。”“十个字?是十个字吗?”汉武帝倒问起牛唱歌了,语气中,有一种十分恼怒的意味。牛唱歌一听,再看看汉武帝板着的脸,立刻感觉不对劲,于是灵机一动,马上改口说:“哦,哦哦,不是十个字,是……是一个字!”“是吗?一个字?”汉武帝虽然还是在反问,但语气却缓和了许多。“是一个字。”牛唱歌说,“表面上看,那是十个字。实际上,这十个字其实就是一个字,合并成了一个字。”“是吗?合并后,就是一个字了?”汉武帝脸上出现了笑容。“是的,合并起来,就是一个字的意思。”“一个什么字?”“串——!”牛唱歌脱口而出。“哎……呀!”汉武帝一阵大喜,靠在龙椅上,哈哈大笑了起来:“哎呀我说牛唱歌,你真够伟大的了,一下子就说到朕的心里去了!脑袋瓜子,比朕的十三个丞相强多了!”牛唱歌望着汉武帝高兴的样子,自己却不知再说什么好了。“不错,很好,有头脑,灵光。”汉武帝不停地夸奖牛唱歌,“赶明日,你就做朕的办公室主任怎么样?”“办公室主任?那好哇!”牛唱歌也高兴了,“不过我想问问皇上,那办公室主任的年薪是多少呀?”“串!我看这形式很好!”汉武帝突然转了话题,答非所问。汉武帝是皇上,堂堂的皇上怎么能被一个小小的臣民牵着鼻子走?“是啊皇上,串,这太好不过了。”牛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