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激动,自己所担心的事情马上变成现实,那可就麻烦了。于是赶紧阻挡政府副职官员千万别再哽咽,赶快说事吧。“马克思说,”政府副职官员继续这样往下侃:“马克思说,金融危机,是吧,那风暴还没完全停息下来。就这风暴,闹腾得不管是搞什么主义的人,都不得安宁,日子都不好过。我的理论,我的《资本论》,你们都说可以指导你们,是你们前进的指路明灯。其实……当然,你们这样的抬举我,这样的尊重我,我自然感到高兴,感到自豪,感到欣慰。同时我更感到惭愧,十分尴尬的惭愧。为什么?你想呀,我是个德国人,我的理论,我的学说,我自己国家的人,自己的同胞,却从来就没当一回事!更谈不上崇拜尊重!他们都只相信《圣经》,都只崇拜上帝,从来就没要我去指导他们,从来就没有!我这真是墙内开花墙外香。地球上没有多少人相信我,尊重我,惟独你们这样相信我,尊重我。可现在的金融危机风暴,我就不能指导你们了。主要是我没法指导你们,情况我都不了解,叫我怎么去指导你们?不过这事我一直放在心上了,你们不安,我也不安。在德国的那个公墓里,怎么也睡不安神,老惦记着金融危机的那些事。前不久,有个出版商,叫威廉的什么什么来着。哎呀,记不清具体的名字了。反正很有名的。住在什么地方,也记不清了。前不久跑来找到我,对我说,你能不能把你那《资本论》的手稿卖给我。我问他要我的那手稿干什么?他说有用。有什么用?他说他不是出版商吗?他准备把我的《资本论》手稿变成铅字出版。我说《资本论》不是有铅字版的吗?那么多。他说是啊,多倒是多,可那些都是在那个阳间人间里,我们这个阴间人间里可是一本也没看到。根本就看不到,没法传输到这里来呀!通道不畅,没法传输。后来我猛一想,大声哎呀了一声,说不好,刚从网上得到信息,说德国科隆档案馆倒塌了,我的一些手稿都埋在那废墟里了,我手稿全完了。当时这个出版商也是眼前一片黑。还好,没昏倒在地,承受能力还比较强。后来我说,我有些中国朋友,什么李大钊,陈独秀,什么曹雪芹,蒲松龄,等等,等等,经常在一起谈心。前不久认识了一个新的中国朋友,很普通。不过说起来,居然是不普通的蒲松龄的后代人,叫蒲也草。他说他有部文稿,有文学方面的,有理论方面的,有经济方面的。我说你可真了不起,涉及了这么多方面,不简单。他说,老马你见笑了,冲其量,也只是个杂家。文学方面,不及曹雪芹,理论方面,不及你老马,经济方面,不及……”“你能不能简单地说,我都有点晕。”上官打断政府副职官员的话说。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不就是冒出了个蒲也草吗?有什么可晕的?”政府副职官员说。“好好好,你说你说,继续说。”【下面是马克思和蒲也草的对话】“你别说那么多了,你的那些手稿呢?在不在?给我拜读拜读怎么样?”马克思问蒲也草。“叫你老马拜读那可不敢当,请你斧正斧正那是再恰当不过了。”蒲也草说。“那就快把你的那手稿拿来吧。”马克思于是说。“可惜,可惜,那些手稿我到这里来时走的太急,没能带来,全都放在那个阳间的人间里了。我叫我的堂兄蒲也哉,到那里去找了好几回,没找到。我又亲自去找了,到我住过的那地方一看,面目全非,上哪去找?”蒲也草叹了口气。“文章都是你自己写的,具体的文字也许记不那么全了,但文章的大体框架,你蒲也草脑子里总该有吧?”“那肯定有,自己写的东西,基本框架都装在脑子里了。”“那好,你把那框架竖起来给我看看。”政府副职官员讲述到这里后,似乎感到有点口渴,停顿了一下,但没有去喝水,只点燃了烟,抽了一口。上官于是插话问了:“蒲也草把那文章的框架竖起来了吗?”政府副职官员抽了第三口烟,说:“竖起来了。马克思要求的,他小小的蒲也草能不听从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