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顺着肌肤滚落下来,迅速划过他的胸膛。
“将军!”洛薰惊慌地倒退,咚一下撞上了屏风,屏风晃了几晃,终是没有稳住,眼看着朝着她的方向砸下来,她却全没注意,只注意到霍破城突然欺身到了她的面前,修长结实的手臂一伸,从她的肩头越过,稳稳地支住了什么东西,她这才意到发生了什么。
一切都发生得极快,不过眨眼的瞬间,但就是这一瞬间,洛薰还是瞄了一眼霍破城的全身,见他下身围了一块微湿的白色长巾,手捂住胸口惊魂未定的同时,突然就松了一口气。
“将……将军,你怎么出来了?你沐浴完了?”
霍破城缓缓将倾斜的屏风复位,手臂撤回来抱在胸前,唇角一扯,“洛薰,你知道我唤了你几声吗?”
“啊?将军见谅,洛薰没有听到!”
“堵着耳朵,听到倒是怪了。”
……
“为什么堵着耳朵,还闭着眼?这营帐里有什么是你不敢看,不敢听的?”
你!你就是你!没事让人伺候你沐浴!你自己不会兑水吗!自己不会宽衣吗!
洛薰在心里大叫,一张嘴。说出来成了,“回将军,洛薰……从来没伺候过别人沐浴,怕多有不周。要不然,将军还是将若烟和洛薰换了吧,若烟在府中多年,又受过霍统领的调教,想来一定可以让将军满意的。”
“你没做过?”霍破城露出一丝疑色,“你不是凝香轩的侍女吗,这些难道不是你分内之事?”
“回将军,洛薰入府三月,最多只负责伺候候爷和四夫人洗漱,其实就连洗漱。也多是翩然伺候的,我只是备好东西拿给她。”
“原来是这样。”霍破城若有所思。
洛薰看到了希望,赶紧说,“所以将军,洛薰实在是没有经验。怕是难当此重任,行军本就辛苦,如再不能伺候好将军,洛薰将深感惭愧,还请将军允许若烟替下洛薰。”
“即是如此,”霍破城瞧着她,略略拖长了尾音。眼看着洛薰眉梢一喜,随即说道,“那就更要担当此任,否则,你岂不是永远都没有经验。”
“可是……”
嗯!霍破城剑眉一扬,墨黑的眸子冷然射出了一星寒光。洛薰再不敢多话,声声吞下了后半截的抱怨。
之后,霍破城继续他的沐浴,洛薰则被要求必须站在两丈开外,随时听候他的吩咐。
两丈就两丈。洛薰决定视而不见,但是霍破城同时禁止她捂耳朵,她就只好听了一晚上的水声,而且,听霍破城的命令,近距离加水三次,这还不算,最后他沐浴完毕时,她还要扯开那条白色的长巾帮他围在腰上。
于是整个晚上,直到洛薰晕晕乎乎地回到自己的营帐,脸还是烧得发烫。
躺在床上捶着发酸的手臂,洛薰真不知道今晚的遭遇究竟算是眼福呢,还是折磨。
偏偏若烟还要逗她,问她与霍破城共处一室,可否发生了什么,她说没有,若烟还不信,后来她实在烦了,拿了个枕头扔过去,正中若烟的面门,她才老实了。
原来古人也一样的八卦啊!这是洛薰睡着前最后的感触。
一夜无话,除了霍破城的影子偶尔入梦来骚扰了她几次之外,一切安好。
待数日后大军行入又一片开阔的山谷,远远望见一处村落地时候,洛薰终于能够熟练地完成伺候霍破城更衣的任务了,腰带也开始系得有模有样,只是伺候霍破城沐浴仍是她的魔障,往往会让她紧张上一天。
要说唯一的进步,那大概就是水泼得少了,也再没烫到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