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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放松让庞昱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产生了一种轻微的不屑,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责怪刘璋这家伙太过谨慎,对包拯这个所谓的包青天太过在意。就是因为这个没胆量的书生,才导致他紧张了好长时间,还费尽心力派人去绑架那个展辉,回来做那些假账。
不过,这个展辉嘛——一想起展辉那一本正经却眉清目秀的样子,多日被庞昱压抑的恶毒**又有冒头的趋势。之前他没有动展辉,是因为害怕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可是现在看来,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再加上这几天这小子一直安安分分地呆在侯府里,根本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他以前的那个主顾,所谓的大宋首富白锦堂对自己的账房先生失踪这件事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一切都风平浪静,这种情况给了庞昱一种错觉,那就是他或许可以再去试一试,威逼也好,利诱也罢,也许他也能把展辉留下呢?
虽然他们之前有过一次不愉快的经历。想到这里,庞昱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刚刚痊愈的额头,眉头一皱,恨恨地想道,哪怕那小子依然不识抬举,眼下也不必顾虑什么了,直接霸王硬上弓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过后杀掉。
想到这里,庞昱只觉得心中邪火上升,竟是一刻也等不得了,推门出了房间,向着展辉居住的小院走了过去。
在庞昱过来的途中,展辉其实并没有闲着。他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一张信笺发呆。那张信笺上写着一行简简单单的字,内容不外乎还是让展辉不要顾虑名声、保命要紧的嘱咐。虽然说的隐晦,展辉却完全明白那话里的含义是什么。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展辉听了白锦堂给他带来的话,想通了其中的意义,心中还是多少有些不爽的。虽然他们两个因为上一次的荒唐有了肌肤之亲,但是在展辉的心中,从未把自己跟白锦堂的关系想得有多亲密。他只当那是一场意外,第二日离开以后就没打算再见这个荒唐的家伙。
既然本来就没当一回事,白锦堂似乎也没有对自己说这种话的立场。他又不是展辉的什么人,他们仅仅是雇主和账房先生的关系,就算加上那一场荒唐的事,白锦堂也没资格替展辉决定,要不要为了保命就去承受安乐侯带来的那些屈辱。
诚然,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才是聪明人应该采取的立场和态度。但是这世上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同,读着圣贤书长大的展辉并不像从小在商场打混的白锦堂那样随性。在他看来,与其苟且偷生,不如舍生取义,这就是他的想法。虽然看上去迂腐不堪,丝毫不值得,在第一次遇到庞昱的侮辱的时候,他真的就这样打算过。他已经做好了跟庞昱拼一个鱼死网破,如果没有后来的一连串发展,也许当日展辉就已经死在安乐侯府了。
所以,在听了白玉堂带来的那番话之后,展辉一开始有些生气,紧接着又觉得更印证了自己当初的想法,他跟白锦堂可真不是一路人。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里,白锦堂不光派来了手下的暗卫暗中保护展辉,还每天都托其中一个老成持重一些的暗卫给展辉送来一张信笺。那信笺有时长有时短,大多数的内容跟白玉堂当日的口信差不多,都是规劝展辉不要死脑筋,关键时刻要能屈能伸,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无所谓。
每天都看一封这样的信笺,看多了,展辉竟然渐渐改变了自己当初对白锦堂的想法。他似乎能够想象得出白锦堂每天对着信纸书写这些话时的情景。在写下这些字的时候,无论他到底在想什么,有一点展辉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这个人真的关心他的生命。
当然,其他人也关心展辉的生命。比如展昭,比如白玉堂,甚至是开封府的两位大人,他们都对展辉的处境充满了担忧。但是他们又都跟白锦堂不同。或许正是因为白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