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思绪了下继续道:“大王,你日作深宫,夜夜内殿,朝中混乱,民心动荡,希望大王以国事为重!”语气里带着浓烈的恳求。
纣王走到两位老臣身边,似是有些指责,“丞相稍微说话过头了,孤虽然多日没有临朝,可朝廷之事丞相、王叔均可任劳。只要你们二位尽心,有什么影响国事的呢?”
这话让比干和商容面面相窥,有些仿佛在说,这国事有没有他纣王都无所谓,反正有三朝元老在,都可以定夺。纣王说这话,可能是无心随口说的,可是这些把比干和商容都吓到了,话外音就好像说他们才是这个一国之君一样。
比干慌忙地解释,“大王,有些事还是要大王亲自做主的呀。”
商容也接过话,说出来今天来的主要内容,“大王,杜太师夜观天象,乃是尽职尽德,不是犯罪,望大王三思啊。”
正在这时,上大夫梅伯不顾士兵阻拦,直接急匆匆的跑进摘星楼内殿,看到纣王就直接开口说:“杜元铣所犯何罪,大王为什么要把他问斩?”
商容和比干明显意外,都一起叫了声上大夫。
提起杜元铣这事,让纣王还算好的脸色直至阴沉,严厉的指责道:“杜元铣,妖言惑众,就该问斩!”
这时,妲己直接从门外走进来,轻柔切严厉地望着梅伯,“梅大夫,古训有云,君令臣死,臣不得不死。杜元铣既有妖言,大王赐予死罪,那又有何不可呢?”
陆旋心里有些纠结,这梁子接上了,而这个上大夫梅伯果真的是难逃一死了。
梅伯深皱眉头,一脸情急的继续劝说:“大王如果听信艳妃之言,有伤国家栋梁,那满朝文武,天下百姓定会怨言丛生,恐怕今后,国患难治呀!”
纣王猛拍桌台,怒指梅伯:“放肆!斩杜元铣是孤王的主意,与娘娘无关!”
梅伯这才抬眼看了眼妲己,又双手做辑向纣王行礼,哀求道:“望大王开恩,赦杜元铣无罪!”
这下彻彻底底的把纣王怒气给逼上来了,冷冽的言语,“住嘴!梅伯你知罪吗?”
梅伯当即一怔,有些疑惑地说:“臣不知所犯何罪。”
“梅伯!你还敢和孤强辩,你私闯内殿,已该死罪,现在却敢口出狂言,替杜元铣开脱,来人啊,拉下去斩首!”纣王被气的双手都紧紧握在一起,语气更为冷冽。
陆旋连连摇头,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是不怕死的多,身为帝王的人,内心都很高傲,也自尊心极强,他们都希望别人臣服于自己,而不是想看到他们的臣子去公然反抗。果真做奸臣才是王道,荣华富贵全部都有,命还活的最长。
谁知道这梅伯听纣王的话后,甩开要拖他出去的卫兵,字字珠玑的怒骂说:“今天我来摘星楼,不是愚忠与你,而是不忍陈汤数百年的基业尽丧在你这个昏君的手里!”
纣王蹭的一下站起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气的哆嗦,直喘粗气,大吼:“快给孤把他拉下去,用金瓜击顶。”
比干和商容都恐慌的叫着大王,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毕竟是三朝元老,知道有些话可说,有些可不说,只能小心翼翼地说,请赦梅伯一死吧。
纣王现在根本是谁的话都听不进,掀掉桌子,大怒,拉下去处死。
妲己这是眼珠一转,仿佛想出什么好主意似的,娇声叫住纣王。“大王,治这样的奸臣,可用别的刑罚。”
陆旋瞬间顿悟,炮烙之刑?这个有点太狠了,这剧情安排的太准确了。而且妲己也不是这样狠的下心的人呀?莫名……莫名……
纣王扭头,追问:“爱妃的意思是?”
妲己瞥眼看了梅伯一眼,悠然自若地说:“臣妾画了一种刑具,名叫炮烙,专制狡猾之臣,叛逆之罪者。此刑具高约两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