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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連說:&ldo;這個世界上的事情,還有很多出乎你的意料之外,不過有一點你必須知道也必須記住,就是一旦你遇見一樁怪事,就意味著並不單純只存在這一件,而是有更多,只是看你能不能再遇見而已,事實證明,你不但遇見了其中的一件,而且還遇見了下一件,甚至還會見證下一件的發生。&rdo;

我忽然有些不能明白左連的說辭了,左連說:&ldo;我記得他冒死給了你一個小木盒子,恐怕你至今都沒有明白這個小木盒子的蹊蹺之處在那裡,因為按照目前來看,你還並沒有抓住整件事的重點。&rdo;

我聽見他越說越懸,而且我深知他和老者的緊密關心,他們兩個人像是兩個中立的人一樣的存在於我們之間,至於是一個什麼中間人,我卻無法想到,而且左連也沒有直接承認,所以這些也完全只是我的猜測。

左連說:&ldo;既然你已經見到了鄭于洋,就回去吧,因為再看下去,你也不會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而且你是不會看見第二個這樣的人的。&rdo;

我還沒有從鄭于洋這件事中回過神來,這時候左連已經帶著我出了來,重新坐回到沙發上,這一次坐下去,我感覺已經和剛剛大有不同,左連則什麼都不說,只是看著我,而我還並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直在晃神。

我說:&ldo;你說的怪事,指的是樹林中得巨鼠是不是,你早就知道它們的存在。&rdo;

左連卻搖搖頭,而且用一種難以琢磨的神情看著我緩緩地說:&ldo;我所遇見的第一件怪事,是你。&rdo;

我像是嚇到了一樣地看著他:&ldo;我?!&rdo;

左連點點頭,我確定自己沒有聽錯,而且他的這句話我是徹底被嚇到了,竟然傻傻地看著他,徹底忘了該如何繼續問下去。

左連說:&ldo;回去吧,我和你說的已經夠多了,相信你這些話你也需要很長時間來消化和理解是不是,但是我想勸你一句,如果真的弄不明白的話就此罷手吧,有時候知道只會以為這更深層次的痛苦,就像他一樣,他就是承受不了結果所以選擇了那樣的死亡。&rdo;

我知道他說的是公車上的老者,但我還是問出了一句話:&ldo;誰?&rdo;

左連看我一眼說:&ldo;記住他的名字吧,他叫曼天光。&rdo;

我說:&ldo;原來他叫這個名字。&rdo;

左連說:&ldo;叫什麼並不重要,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不是嗎,關鍵是你存在的意義,他覺得他達成了自己所存在的意義,那麼就足夠了。&rdo;

我竟然有些說不出話來,而這時候左連卻很鄭重地和我說了一句,他說:&ldo;有一句話我還是想告訴你,你是鬥不過時間的,時間對你來說,是最殘忍的事。&rdo;

16、懲罰

我說:&ldo;時間對每個人都很殘忍。&rdo;

左連搖頭說:&ldo;那是因為你還沒有明白。&rdo;

後來我離開了左連家,都一直在想著他最後和我說的這句話,但始終都想不明白他想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我打開門打開開關。燈卻沒有亮。我重複了一遍這個動作,確認燈並沒有亮起來,我想著是不是燈泡燒了,於是就將門給和合上,就著漆黑走回房間。

當我走到客廳的時候,卻發現好像沙發那邊有些不對勁,細看了一眼發現似乎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我心中驚了一下,然後就恢復了冷靜,問道:&ldo;是誰?&rdo;

接著我聽見一個聲音說:&ldo;你回來了。&rdo;

聲音顯得有些疲憊感,但我還是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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