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昂說的這個我一來是沒有很好地理解,二來也是沒有完全記住,所以也自然就沒有放在心上,交接完之後他說他要到警局那邊去對接一些資料,讓我留在辦公室先把這些資料理清楚,他交代完之後於是就出去了。
我在辦公室前一字不落地看著這些新的資料,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正愁眉不展的時候,有人給我來了電話,我一看是本地號碼,但完全是一個陌生人,我稍稍猶豫了下還是接了,接通之後是一個快遞打來的,說是他在寫字樓樓下,因為保安不讓他進來所以讓我下樓去拿一下。
我聽見是快遞心上一緊,因為我從來沒有自己知道的東西,都是在被動地接受快遞,我於是問了他是什麼東西,他告訴我是一個快件。
我最後還是下去了,到了下面之後,果真如他所說是一個快件,拿著也很薄,好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我的心這才稍稍放下來了一些,簽了字之後回到樓上。
我把文件袋打開,讓我意料不到的是,這份快遞裡面的東西竟然是一張快遞單,看見這張快遞單的時候,讓我猛然想起在男孩胃裡找到的那些蠟丸來,那也是一張快遞單號,可是後來當我們找到的時候,快遞已經被領走了。
雖然這張快遞單和我們拼湊起來的那張截然不同,這張也是嶄新的一張,但我立刻就將兩者聯繫到了一起,況且要是一般的快遞,又何必通過這樣的方式寄給我。
我把快遞單拿出來,仔細辨認了一遍,確保上面的每一條信息都看了清清楚楚,而且也拍了照片作為證據,同時將它用證據袋給封存起來,只是將快遞單號給記了下來,然後在網上找到這家快遞公司,查詢快遞的確切情況。
我之所以要這樣做,只是想知道這張快遞單傳遞出來的信息和我想的是否一樣。果真打開之後發現上面的信息和我上次用那個快遞單號查詢到的結果一模一樣,而且上面顯示快遞也已經被打了回去,只是無法聯繫寄件人,所以快遞被滯留在寄件地。
我不明白為什麼會第二次出現這樣的情況,因為如果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當枯葉蝴蝶這個人拿到之後應該謹慎保管,不應該再用同樣的方式寄出來的,可是現在的情況是,它的確又以同樣的方式出現了,而這次我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就往那個快遞網點去。
我急匆匆地就出去了,幾乎是用了所有時間往那邊在趕,當我到達那裡的時候心裡很忐忑,我不確認我是否先一步來,在將快遞單號給了工作人員之後他說他幫我去找,然後就進去了,我一直焦急地在外面等,生怕出現上次給我的那樣說辭,說是東西已經被人拿走了。
只是很快我就看見他拿著一個包裹出來了,他大致詢問了一些上面的信息,告訴我寄件地址和收件地址都寫錯了,所以寄不到,問我要不要重新寄,我說不用了,於是就拿了東西離開。
這是一個包裹,並不大,很小的一個,看樣子裡面應該並不是什麼驚人的東西,但是為了防止有意外發生,我沒有當面打開,而是一直拿著回到了辦公室才找了刀來小心翼翼把包裝劃開,慢慢拿出裡面的東西。
裡面是一個快遞專用的小紙盒子,我將紙盒上的膠帶割掉,看見裡面的東西的時候,卻是滿臉的不解,因為裡面的東西讓人很納悶,我一直覺得會是很重要的東西,可裡面卻只放著一直手錶,而且還是一隻被毀壞的手錶。
手錶的表面已經被踩碎了,時間也像是隨著這一腳的踩踏而定格在了12點10分這個時間上,我看了日期,日期是一個無頭無腦的2號。
我看了看手錶的背面,並沒有什麼其它的什麼東西了,我翻來覆去看了看,除了已經壞了之外,的確是沒有任何線索可言。
但我知道我不可能無緣無故拿到這隻手錶,以我以往的經驗來看,我很快將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