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人回應我,我看了看外面的走廊於是才走了進去,不過我沒有關門往裡面試著走了幾步,心裡還是很警惕的,但當我走進客廳里的時候卻聞到了一股惡臭,這種臭味很熟悉,與一般的還不同,而且我聞見過,覺得很熟悉。
我馬上意識到不對勁,迅速退出了801,來到走廊上之後趕忙將們關上,掏出手機給張子昂打電話,電話接通我告訴他我在801,這裡似乎不對勁,我不敢擅自行動讓他也過來看看。
張子昂在電話里問了一聲說我怎麼自個兒跑到801來了,但聽我後面說的話之後就說他這就過來,讓我等著他,同時自己也注意安全。
期間我一直在樓道上等他,他來的也算快,應該是接了電話之後就來了,再沒有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他也沒有盲目帶人來,他來了之後我重新拿鑰匙把門打開,進去之後他也嗅了嗅說這十有八九是屍臭味。
事實證明,這就是屍臭。
之後我們在主臥里看見了腐爛的屍體,這絕對是我有生以來見過最噁心的屍體,因為屍體已經腐爛到不成樣子了,整個人看似已經完全腐爛完全就被一張皮包著,好似只要把皮戳開就會有腐屍水等等的一些東西流出來,更恐怖的是她的嘴巴裡面全是蠕動的驅蟲,我只看了一眼就字啊也看不下去,別著頭。
張子昂看了說:&ldo;這屍體最起碼已經有兩周以上了。&rdo;
然後他就直接給樊振那邊打電話,我來到了客廳里,無法與屍體直視,我和張子昂說這怎麼可能,要是她真死了這麼久的話,那麼前幾天又是誰給家裡打電話,總不會是這個死人自己又蹦爬起來吧。
這回是樊振親自帶了人來,看見我的時候他多看了我一眼,顯得分外意味深長,我自然也留意到了她的異樣,但一時間又不知道意味著什麼,也就沒有多想。
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於是對屍體進行初步的檢查,包括去翻查屍體,雖然隔著手套,但是要我去做我自認做不來,我一直都遠遠地看著他們做著這一切。趁著這個功夫樊振問我事情的經過,我於是從找到錄音筆那裡詳細地說了801這邊的緣由,樊振一直都是聽著絲毫沒有打斷,聽完之後也什麼都沒說,又繼續去看屍體了。
初步的出來的結論是屍體應該有十五天左右的時間了,最重要的是死因,從初步的上看,屍體是被分屍之後又重新縫合的,因為在脖子和四肢的連接部分都有被切割又縫合的痕跡,而且線還留在身體上。
又是這樣的一具屍體,也就是說801的這個女人也應該是分屍案其中的一個,之後我們在她家裡找尋一些證實她身份的信息,身份證是在她身上找到了,上面顯示的地址不是本地人,今年26歲,名字叫章花雁。
而且我們在屋子裡找到一份租賃合同,也就是說章花雁並不是房子的住人,她只是租了這裡而已,在租賃合同上有屋主的名字和電話,看見的電話的時候我愣了一下,因為這房子的住人並不是旁人,正是已經死去的段明東。
就是那個自己把自己頭顱給割下來的段明東。
見到是這樣情形的時候,我們都知道這事有些複雜了,其實更複雜的是我此時此刻的心情,段明東和我買了就隔著一樓的房子我竟然完全不知道。更重要的是在段明東案子發了之後,從來沒有任何線索任何人說過他還在這個小區有一套房子,就連他的妻子都從來沒有提起過。
這是不是在說,就連她們也根本不知道這房子的存在。
可是問題來了,段明東怎麼可能買下一套房子而絲毫不讓他的妻子發現,她們夫妻倆都是普通老百姓,他要真買了一套房是不大可能瞞過他妻子的。
對於這裡面的疑點,所有人都保留了自己的觀點,沒有一個人擅自提出推測,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