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我不得不佩服張子昂的能力,他能想的這麼全面,而且他們多半事不知道彭家開和這個案子的微妙聯繫的,兇手既然能巧妙地讓彭家開做了替罪羊而且還無法翻案就可見一斑,他的犯罪技巧絕對不是蓋的,那麼能夠做出像張子昂這樣的手法來也就不足為奇,其實到了這裡他的動機有一些已經可以洞悉了,就是玩弄辦案人員於鼓掌之間。
我發現這種變態的享受自始至終都貫穿於整個案件之中,因為可以說這個案件的細節無處不透著一種變態的心理反應,就比如夜晚悄無聲息潛入我的房間卻什麼也不做,卻非要讓我知道有這樣一個人曾經來過,讓我產生恐懼甚至崩潰。
張子昂則繼續說:&ldo;所以我一直就在想,既然兇手有這樣高的智商和掌控能力,絕對不會是一般人,甚至都不會是外專業的人員,我覺得他對警局的布局,甚至對我們特案辦公室的組成和運轉都了如指掌,我推測這個人絕對是特案組的人,即便現在不是,曾經也一定是,就算退而求其次,也應該是一個精通犯罪刑偵的老警員。&rdo;
我說:&ldo;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就能有一個明確的搜索範圍,而且可以從分屍案開始時候就篩選可能的人。&rdo;
張子昂點頭說:&ldo;的確是這樣,可是這顯然是有些問題。&rdo;
我問:&ldo;什麼問題?&rdo;
張子昂說:&ldo;後面的這個想法和我樊隊說過,我告訴他這樣的犯罪技巧兇手應該和我們是同行,甚至還要高於我們,所以建議從這些人下手,但是卻被樊隊否決了。&rdo;
我驚訝:&ldo;為什麼?&rdo;
48、危險邊緣
張子昂說:&ldo;樊隊說沒有證據就什麼都不能說明,他說猜忌不但不能讓整個案情告破,而且還會讓我們的隊伍分崩離析,他然後問我,說如果兇手就是故意在製造這種錯覺讓我們相互猜忌呢?&rdo;
聽見張子昂這樣的話我很震驚,因為樊振說的的確很深刻,所以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他不喜歡胡亂揣測的隊員,凡事都要靠證據,這也是為什麼孫遙出事之後他對我表現出了那樣的態度,很顯然,是我犯了他的忌諱,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的現已如此之重他都從來沒有懷疑過我,而且很多時候那就是證據,難道說樊振有直接的和我無關的證據,否則以證據為重的他,怎麼會在如此多證據的情況下還這樣保我?
想到這點的時候,我忽然心中一陣驚,然後就問張子昂說:&ldo;你對樊隊認識多少?&rdo;
張子昂搖了搖頭,他說:&ldo;樊隊基本上就是一個謎,我只知道他是我的上司,他連結過婚沒有我們都不曾知道,他不是本地人,就這麼多。&rdo;
我問說:&ldo;真的就這麼多?&rdo;
張子昂說:&ldo;其實孫遙還活著的時候也對樊隊的身份很好奇,但是他的身份似乎是機密,警局裡的檔案也沒有。&rdo;
我不得不相信樊振是有來頭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他能掌控整個特案組,看似只有我們幾個人,可是他卻可以隨意調動警局,光是這樣的權力就已經夠可怕了,最重要的是,警局的人都是無條件聽從,幾乎是隨叫隨到,試問如果沒有一定的影響力和魄力,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本事。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了,以為內再問下去張子昂也說不出來什麼,即便他知道什麼,也知道這是絕密的事,也不是會隨隨便便說出來的。
言歸正傳,話題回到張子昂的這個猜測,要是如他所說,我們一直都在被兇手牽著鼻子走,那麼這個兇手的動機就很明顯了,就是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心理需求,而且一般的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