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說：&ldo;我並不感興趣，而且我想要知道的話，張子昂自然會告訴我一切，我又何必與你有任何交集，我最不擅長的就是與自己噁心的人打交道，我從前應該沒有和你說過我有這樣的脾性吧?&rdo;
孟見成聽見我這句話，眼神變化，終於像是看穿了什麼一樣說：&ldo;你計劃殺我，並不是因為你要通過部長的考驗，也不是什麼替自己身邊的危險找一個出口，這些都是完美的接口，你殺我的理由只有一個，就是掩埋兵與賊的真相，你是在為張子昂殺我!&rdo;
我看著他，輕輕地笑了一下，卻沒有任何回答，然後我站了起來，見我站起來，他也想動，我朝他搖搖頭說：&ldo;我建議你最好別動。&rdo;
但是他的怒氣卻似乎無法抑制，他說：&ldo;為什麼你願意冒這樣危險去幫這樣一個……&rdo;
但是他的話卻戛然而止，因為一顆子彈忽然從後而來擊中他的後腦勺，接著又是第二顆，他身子只是抽搐了一下就沒有再動了。豆爪乒號。
不過這樣的舉動和抽搐，在這樣的夜裡根本無人察覺，更何況他選的座位不僅偏僻而且還遠離燈光。
我看著他還未完全死透的屍體說：&ldo;既然是真相，又怎麼能掩埋得住，習慣隱身與黑暗，最後自然也會消失於黑暗。&rdo;
13、威脅
只是我站在原地卻沒有離開，看著一個鮮活的生命流失成為一具屍體，我竟然並不覺得有任何惋惜，大約是他壞事做盡，有大約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與蘇景南一樣的人，我的身體裡住著一個惡魔，現在我就是這個惡魔。
我往周遭看了一眼，尋找甘凱的行跡，不過他將自己隱藏的很好，我這才轉過身離開這裡，回到家之後不久甘凱就進了來，我沒有關門，門是給甘凱留的。他進來的時候我看著他，說了一句：&ldo;你開了兩槍，並沒有這個必要。&rdo;
甘凱站在我面前並沒有坐下來，他說：&ldo;我只開了一槍，另一槍是別人開的。&rdo;
我看向他，他依舊鎮靜，並沒有因為這樣的突發事故而驚慌，我說：&ldo;難怪我覺得有些匪夷所思。那這樣就有趣了，竟然有人也想殺他，那麼這個開槍的人是因為也想讓孟見成死，還是想要坐實我們殺人的罪名呢?&rdo;
甘凱說：&ldo;暫時還不明了，我沒有找到這個人，但是我子彈是從我身後來的，在我之前開槍，我的子彈是孟見成死後才打進他腦袋的。&rdo;
我說：&ldo;那麼這就更有趣了，這個人一槍結束了孟見成的生命，那一槍是致命傷，你的那一槍只是打到了一個死人身上，也就是說，即便這罪名部長真的追究下來。人也不是我們殺的。&rdo;
甘凱說：&ldo;只是兩槍相差也就幾秒，法醫未必能分得清楚，恐怕還是難逃其咎。&rdo;
我說：&ldo;這個我倒是不擔心，我擔心的是在後面開槍的這個人，顯然他知道我們的計劃，但是這個計劃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那麼這第三個人如何知曉並且潛伏在那裡，聽你這樣說，似乎他比我們準備的更早更充分。&rdo;
甘凱說：&ldo;會不會是一個巧合?&rdo;
我沉吟著：&ldo;一個巧合，倒也的確是一種說法。&rdo;
甘凱說：&ldo;我們這樣處理了孟見成，部長追究下來你打算怎麼說?&rdo;
我說：&ldo;怎麼做的就怎麼說，我有一種感覺甘凱。這件事我們似乎漏掉了什麼關鍵的地方。&rdo;
我想到這裡的時候重新回想著當時的場景。只是信息紛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