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似的,水汪汪的极其诱人,好像胆子有此大了,敢这么直直地看着我。
她的衣服脱得很慢,一件一件的,穿得还不少,终于脱光了,我让她站好,两腿大张,胳膊平伸,成“大”字型站,这是个很过分的要求,恐怕两口子之间也不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在我冷冷的目光逼视下,她轻咬着嘴唇,脸色绯红的照做。
我虽有此冲动,但并不着急,要慢慢的玩她,她的身材很好,大小适中的奶子,像粉团一样,雪白、翘立,腰也不粗,跟玉凤有得一比,屁股很大,形状很美,滚圆、结实、充满了肉感,像熟透的桃子,真想去咬上一口,平坦的小腹下漆黑浓密的毛发很细腻,不显杂乱,我听说女人的毛越浓,那方面的需求越大,她的荫毛很浓密,看来需求很大。那微微露出的肉缝,两片肉泛着红色,整个看起来如小馊头一般坟起,让我心血沸腾。
我站在她的面前,用手从她的头摸起,嘴唇、脖子、奶子、肚骄、小腹、荫部,或轻或重,咨意无忌,无处不到,甚至用手指插到了她的|穴里,另一只手插到她嘴里,用手指去抚弄她的唇与舌头,她口中呜呜叫,屁股扭动,受不了我的手指在她下面的抽插,像躲避又像逢迎,样子很骚。
我抽出插在她小|穴里的手指,狠狠朝她扭动的大白屁股打了一巴掌,道:“别动!”
她马上停止扭动,好像有此清醒,看她游离的眼神,惭愧的表情,一定是怨自己刚才太放纵了。
我变本加厉,用嘴去咬她雪白的奶子,香皂的香味掩盖不了她的肉香,我狠狠地吮着她的奶子,想看看能不能吸出奶来,虽说没有孩子不会出奶,我仍要实践一番,可不能听什么就是什么。
她喉咙里又发出哦哦的呻吟声,身体里像有千百只虫子在爬一般,让我听得也痒痒的。
我的手一边插着她,一边摸那颗在两个肉片顶的小肉芽,她像被电着一般,我摸一下,她颤一下,没弄两下,她就尖叫一声软了下来,我当然不会放过她,使劲在她大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叫道:“站好!”
她勉强站着,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要倒下一样,我道:“既然你站不住,那跪下吧,给我脱下裤子。”
她求之不得,立竟跪了下来,用无力的手来解我的腰带,她的皮肤很白,胳膊很健美,可能是劳动的原因,两只胳膊抬起时将两个奶子挤住,很美,我的下面又硬了几分,裤子解开,脱下来,我的Rou棒直直的挺立着,又长又粗,火红的样子像一根烧红的铁棍。
她仰着头,看着我,等着我的吩咐。
我笑道:“用嘴含着它!”
说着还抖动了几下Rou棒。
她面露难色,嗫嚅道:“不行、不行,太脏了。”
我脸色冷了下来,道:“你不听话?难道在家没给你的汉子含过?”
她快哭出来了,轻声道:“没有,从来没有。”
我有此欣喜,道:“那就该学学,快!含着它,不要用牙齿,用舌头卷住,弄疼了我可饶不了你!”
她一脸厌恶的靠近它,闭着眼,含住了Rou棒,可惜她的嘴太小,竟只能容得下一个头。我道:“像吃冰棍那样。”
不知道她有没有吃过冰棍。
她努力的吸吮着我Rou棒的头,学名叫Gui头,好像渐渐不再嫌它脏。
我不时轻声指点一下她该怎样做,其实我也是现学现卖,从书上看来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有此力竭,唾沫直流,口却没力,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让她站在地下,俯下身来,两手扶住妩沿,将屁股使劲撅着,我从后面将Rou棒捅进去。
这样很刺激,很紧,她的小|穴比玉凤的深,竟能让我插进去大多半,比较过瘾。
我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