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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刘庄已经又开始凑在她身边满头满脸地亲吻,将湿哒哒的口水涂得她全身都是,一边亲一边还含糊不清地说道:“你都不知道,今日我和你吵了架,心里有多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下台,又怕你从此不肯理我了……你能来,我很开心很高兴……”
马玛丽有些难过地躲避着他的口水和亲吻,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好容易感觉身上的压力一轻,定睛看时,却见刘庄突地起身,将原本堆积在书案上的书“哗啦啦”全推到地上,然后,又俯身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在这里,好不好?”一边说,一边把她抱上书案。
马玛丽有些迷茫,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个家伙尿到她手上不算,还想往她身上再尿一次!这个没教养的东西!
玛丽公主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失望和愤怒,想起嫡母蔺夫人的教导,直接哭出声来。
刘庄看着她突然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一痛,有些不知所措,犹豫着将她扶起来,在她耳边哄着说:“你莫哭,没有人会知道的,这里安全得很,我……我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了,你就给我一次,好不好?”
马玛丽的哭声更加响亮了。
刘庄无奈,知道是难以如愿了,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重新把马玛丽从书案上抱了下来,柔声哄她道:“不哭不哭了,都依你,不做了还不行吗?……要不,你还像刚才那般,帮我弄出来?”
马玛丽仍旧是哭着摇着头,泪水直接往他脸上甩。
有一滴泪水甩到刘庄的唇边,他禁不住用舌尖轻舔,品尝其中的味道,心中却在想着:连泪水都这般与众不同,一点咸涩的感觉都没有,反倒带着一点点微甜。这样的女人,他真是一点招架的能力都没有,不愧是他命中的魔星。
刘庄看着马玛丽一边捂脸哭泣,一边偷偷在指缝里观察他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她未必是因为羞愧而难过,她只是纯粹地不想做而已。
想着想着,刘庄的心头就不禁涌起一股苦涩。他有些迷惘地想着:不知道大哥刘疆和她相处之时,又是怎么个情形呢?刘疆性格骄傲清冷,实在难以想象他在床榻之间百般求告,低声下气的模样。只怕她脸上稍露出不高兴的模样,刘疆就会抢先甩脸色了吧,哪里会像他刘庄这样处处被人拿捏?难道说,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低声下气、百般求告的那个人反而是她?想到这种可能性,刘庄的心中就觉得堵得厉害,就仿佛他捡了人家不屑一顾的东西,反而当作宝一样。可是若要他此时也装作不屑一顾将她推开,他又实在做不出来。
被这么反复地折腾,刘庄身上的火焰也渐渐熄灭下去了。他叹了口气,向着马玛丽说道:“算了,莫哭了。不想做就不做。我说过,不会强迫你的。”马玛丽瞬间便止住了哭泣,反应这么迅速,连场面也不肯做圆,这让他格外觉得抑郁和悲哀。
只因两人刚刚大吵过一架的关系,刘庄不敢想象,若他此时再发作出来,他们究竟还有没有和好的可能。是以只好强忍着心头怨气,有些自嘲地想道,谁叫这个女人是从旁人身边抢过来的呢?当初在自己身边时候没有当机立断下手,如今在别人身边转了一圈,这坎坷寥落的滋味也是活该了,自作自受。
他想到这里,心中才觉得好受了点,遂将早就想好的那些情话一点一点地说出来:“说起来,今日的事情,是我错的多一些,忽视了你的感受。可若我因为你对从前的女人皆不管不顾,甚至将她们扫地出门,岂不是德行有亏?你也不会喜欢一个不仁不义之徒吧?是,我没办法像大哥那样,许你正妻之位,可我会比他加倍地宠你,人前人后都护着你,不教你受了分毫委屈去。父皇注重身份,你虽是罪臣庶女出身,不入他的眼,可是在我心中,你便如公主一般尊贵。”
“我本来就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