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连脑袋都缩了进去。
他看着她利落的动作哭笑不得,不跟她一般见识,知道他们第一次亲密让她害怕又害羞了,他也不勉强,盖好被子躺着。
陶若缩在被子里不动,等了好一会儿见他没动静,她松了口气,探头见他已经闭眼睡着了。她放心了,紧绷的身体松了下来,隐隐觉得那个地方有点疼,她不敢乱动怕吵醒他,缩在里面,恨不得挤到墙根去。
第二日睡得模模糊糊,她觉得胸前有动静,像是有手在揉捏她,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惊醒过来,就察觉有人在脖颈处亲吻着,她吓得连忙推开他坐起来,黑暗中只看见一道黑影,并未看清他的脸。
司马玦有些不自在,他早上起来就像把他压在身下,如今她醒了,他也就不好意思了,起身下床,穿好衣袍,隔着床幔对坐着发愣的人说“起身吧,还要给爹娘敬茶呢!”他还要去衙门,他爹爹要去上朝,自然不能耽搁。
他说完就让婢女进来侍候,她束手束脚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肚兜早就不知道去哪了,裹着被子探出头,抓着放在床边凳子上的衣裙,利落的穿好下床。
他已经梳洗好了,未免她不自在,坐在外间喝水。她穿好鞋乳母捧着温水进来,看他们都起身了倒也没说什么,给陶若高挽着妇人发髻,插着珠钗首饰,陶若看着稚嫩的脸陪着老成的发髻,暗暗感叹了一下,洗漱好走了出去。
看她弄好了,司马玦起身走了出去,陶若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们到了打听,司马夫妇已经坐着等了,陶若上前一步和他并排站着给两位长辈敬茶问安,司马夫人瞧着陶若乖巧的模样,笑着掏出准备好的红包给他们。
毕竟已经进门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希望他们夫妻和睦,相敬如宾也就知足了。
陶若接了红包道谢,四人一起去了花厅用饭,陶若有些拘谨的坐在司马玦身旁,无声的用饭,她吃的得体优雅,司马夫人别察觉不妥的,倒也满意。
一顿饭不紧不慢的吃完,司马老爷要去上朝,他们起身目送他上了马车,司马夫人让陶若去她的院子,陶若点点头跟着过去,司马玦则回了他们的园子。
司马夫人坐下后把她叫在跟前,掏出一个玉镯子放在她手上,陶若瞧着不是以前送个,被乳母送回去的那个镯子。
见她疑惑,司马夫人道“收下吧,是娘的一番心意,以后都是府上的人了,不用太拘谨,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娘。”
“多谢娘厚爱!”许久说出娘这个字,她心中有些异样,感觉自己叫不出口。
“好孩子,以后玦儿就要你多上上心,他面冷心热,你多费些心思,他是好孩子,不会委屈你的。”司马夫人拉着她的手拍了拍,叮嘱道。
陶若点点头“多谢娘提醒,媳妇会的。”
从主院出来,她回了园子,天色还不是太早,灰蒙蒙的一片,东方还未泛白,可见他们起得多早。
她回去看见司马玦坐在外院的椅子上看书,她看了一眼有些不自在的进屋。天亮时乳母让她出去,说是司马玦要去衙门了,他们都吃了早饭自然不用吃了,她是他的妻子,自然要送他出门。
正要出去,司马玦进屋,身后的婢女捧着官袍,乳母朝她挤眉弄眼,示意她给司马玦更衣。陶若耳根发烫,心里不愿意,婢女放下衣服就走了,司马玦站着不动手,偏头看她。
没办法,她因着头皮上前,双手有些颤抖的解开他的腰带搭在屏风上,解开衣带,顺着衣襟脱下,只要换了外袍就好。
司马玦低头看着身前挨了一个头的人,她的发顶正好够着他的下巴,小身板穿在宽松的衣裙中看着倒是还行,脱光了抱在怀里让人察觉不到多了一个人,瘦瘦小小的让人心疼。
给他穿好官服时,陶若捧着官帽有些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