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坏人的话,恐怕我们也不能活到现在啊,那既然有高人示警,我们就从北门走呗,结果正好路过红尘庵。。。
这就是以往的经过,他们几个一来,那可是虎入狼群一般啊,把当差的打的是四散奔逃,孟九宫在房上与残花败柳一战,心中正是焦躁,但是一看到来了生力军,用余光再一扫,就已经知道是谁了,心中大喜,老头子抖擞精神大战无情,无情本就不是孟九宫的对手,一看顶不住了,她也不管那些当差的死活,要不为什么叫无情呢?
这家伙打着打着抽身便走,孟九宫也没敢追,赶紧下了房坡,到了院中,和大家一起时并肩作战啊,当差的可倒了霉了,哪里抵挡得住,最后是跑的跑,死的死,没有办法,谁能保证不失手啊!
大家凑到一起,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孟九宫就说,“我们得赶紧转移啊,看来白天沧州城是不能回了,我们先找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躲一躲,到了晚上再说,我后面还有人追着,快走!”
几个人不敢走前面,从后门,出去了,架着小小酥和林老汉,逃之夭夭,往哪里去啊,到了后面一看,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山,山上郁郁葱葱,长满了树木,正好可以隐蔽,他们就奔那个山上去了,书中代言,那座山叫北山,因为在沧州城北所以得名!
他们到了北山,爬了一段路程,在半山腰处找了一片空地,大家是席地而坐,身上都湿透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蒙着面纱了,大家是摘面纱的摘面纱,大家团聚,人们一看孟九宫和马雪,都乐的不行,为什么呢?两个人是一身的乞丐装束,这倒也没有什么,脸上还化了妆,青一块,紫一块的,汗水这么一冲,都成了西瓜皮了,谷四方就说,“老伙子,什么时候学会美容了?花多少钱买的胭脂水粉啊?”
孟九宫一笑,“我说,你我都这一大把的年纪了,还当着年轻人的面开玩笑,这不是为了办事情方便么,别人都化了妆,我们不能重复啊,怕别人怀疑,所以就装扮成了乞丐!”
他们说着话,那个白衣人过来了,“多谢各位的救命之恩!”说着话,就要给他们磕头!被孟九宫一把拉住,孟九宫就说,“这位壮士,虽然我们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们知道你不是坏人,李哲在沧州一手遮天,胡作非为,真是欺压百姓,看来我们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你能对我们说说你的实情么?”
这么一说,白衣人想了想,要不是他们,恐怕自己和朋友现在已经死了,都是恩人,如果再隐瞒,那成何体统啊,于是白衣人刷拉把面纱摘掉,大家一看认识,孟九宫说,“你不是那个柳生么?”
白衣人说,“恩公,你只是说对了一半,柳生只是我的化名,我本名柳如烟,乃是沧州官员柳书生的女儿,我们一家五十几口,被李哲以莫须有的罪名判为满门抄斩,我当时正在山中随师父学艺,幸免于难,后来才知道此事,我是痛断肝肠,我发誓一定要将李哲碎尸万段!我几次行刺李哲未果,唉,真是上天不佑我啊!”
大家这才明白,原来这是柳书生之后,孟九宫就说,“既然如此,那我那也向你吐漏真情,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
柳如烟晃了晃头,“不知道!还请各位明示!”
“我们曾经住在一个客栈叫赵家客栈,你也是知道的,我们在那里也是见过面的,我们这些人你也都见过,其实我们都是微服私访的,我们这里当头儿的那个包员外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主四弟仁宗架前,开封府的府尹,原来龙图阁大学士,倒坐南衙开封府包青天的亲侄子,包世荣,包大人,你一定听说过!我们这次一行十几人来到这沧州就是为你了查找李哲的罪证,搜集好了,上报皇上,请旨查办于他!柳姑娘,你们一家的冤案离昭雪之日不远了!”
柳如烟一听,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我在这里替我们一家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