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下手。”
顾家琪长长地吁口气,叹息道:“你们,是说就好了。”
她就说,徐家姑娘那么标致的姑娘,他怎么不喜欢。她也是傻,他说什么就信什么,还真就以为他离不得她了。这男人呐,不管老的,小的,嘴巴要是不骗人,都不叫男人了。
若是知,她怎么会和他扯到这一步。
“主子,那姓徐的做出这种事,爷心里一定就没她了。您别记心上。”鸳鸯珠玉见她这般神情,只怕她和司马昶刚刚好起来的关系,又能变糟,急急劝道。
顾家琪微微一笑,道:“没事了,你们下去,也别说这事跟我提过。”
石画楼、窦鱼龙、贺五陵等人得到海世子遇刺的消息,赶过来,问里面情况。
“到底谁做的,叔英伯党,你们怎么没抓着人?告诉我老龙,非活剐了他不可。”窦鱼龙脾气急喝喝地问道。鸳鸯珠玉等人急使眼色,窦鱼龙不解,骂道:“干什么,爷出这么大的事,你们还藏着掖着。”
顾家琪淡淡,道:“说是徐家姑娘做的。”
窦鱼龙粗口嘎然而止,石贺二人也掩了神色,不语。顾家琪微扫过他们那故作平淡的神色,心里明白,也不说什么,只看着那紧闭的房门。
两个时辰后,木门打开,神医妙手几人一起出来,道:“九成毒逼出来了。万幸没伤到脊梁骨。调养两个月,当好。戒荤腥,禁房事。”
“有劳各位先生。请这边休息。”顾家琪安排道。
随从领着这些妙手到偏厅外小楼,顾家琪吩咐好事,正要进去看看人,石画楼拦住她,顾家琪回道:“石先生,您说。”
“海陵王和刘皇后联系上了。”石画楼斟酌着说道,“阉子掌了御马监,大不利。”
顾家琪微笑,道:“这事儿,等你们爷的话,我只管那钱的事。缺钱了,石先生,您派人吱一声。”
石画楼等人愕然,御马监号称内京畿卫,即内宫禁军。李太后就是有它,才把皇帝拿捏在股掌之间,想用皇帝就用他;想压制他在深宫大内就压制他。
这只力量何等重要,可以直接决断皇太孙顺利登基与否,顾家琪竟然不管不问。
鸳鸯珠玉叔英伯党等人神色惊变,却无法问出口。
顾家琪柔然笑道:“没事我去看看他。”
两天后,司马昶醒来,看到床前支着脑袋点瞌睡的人,抬手想要起来抱她上床,却牵动腰背后伤处,轻哼了声。
顾家琪惊醒,睁眼看他乱动,啐道:“这是干什么,想躺一辈子不成。”
司马昶眼睛温温亮亮地看着她,道:“我不舍得你辛苦,以后你便自己睡,叫他们伺候我就成。”
顾家琪检查了伤口处绷带,没见渗血,道:“真要没见到我,你还不得闹死我。”她打个趣,拿过药碗,用汤匙喂他。
司马昶高兴地笑着吞了口药,在她调药间隙急问道:“你怎么不问,我怎么伤的?”
“我是奇怪,”顾家琪矜持地笑打趣,“这位置可伤得真好,只差一分,你就是个废人了。”
司马昶握住她手道:“我听说,你对所有人说,我们感情很好,不要外人插手,心里高兴,急了,就没注意。”
顾家琪哦一声,淡淡然,继续喂药。司马昶边喝药,边保证道:“以后都不会了,我还要带你去南边呢,(胡)嬷嬷说想看我的孩子,你喜欢小孩子吗?”
“不喜欢。”顾家琪淡淡道,“我最讨厌的,就是生孩子。”
司马昶马上回道:“也对,你打小就没碰到好的,不喜欢也对。当我没说。你不喜欢,我不会要你生的,你别怕。”
顾家琪继续喂药。
枯七回 旋裁春锦展红霞 谍影重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