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装甲营及一九六摩步团的官兵,迅速奔向了坦克和装甲运兵车。师直属特务大队和侦察营的官兵,利用地形,向预定阵地潜去。
西岸距离阵地前沿一公里的指挥部里,第四十六师师长李君在看到日军投入主力后,按奈着心中的兴奋之情,下达一道道命令。
接到命令的师直属防空营及集中全师所有迫击炮后临时编成的迫击炮团官兵,立即行动起来,在战斗打响后,他们必须以最高的速度冲上坡顶,对落入圈套的日军,展开猛烈'射'击。
第一六一一章 日军第八旅团的末日
第一六一一章日军第八旅团的末日
湘西,乾城。
在昆明滞留两日,与云南省'主席'朱培德、国民革命军第五十八军军长朱世贵、国民革命军第二十七军军长詹焕琪充分交流意见后,安毅于昨日抵达湘西,与张弘栾和提前赶来的石珍就北上事宜进行商议。
在出兵比例、编制、军饷发放等方面达成一致后,第二天,身为地主的张弘栾,带着大家到乾城以北的贵岭山一带打猎放松。
“砰!”
一百七十余米外,一只从灌木丛中蹿过的野兔应声倒地,几个警卫带着猎犬快步前去收获,安毅放下枪口,把这款叙府研究所新研发的7。62口径狙击步枪斜背肩上,对一旁目'露'敬佩之'色'的张弘栾、张存壮、石珍等湘黔将领微微一笑,指了指西面山谷那座凉亭,建议大家过去歇歇脚,喝点儿水吸支烟再翻过山坳继续打猎也不迟。
凉亭里,安毅与张弘栾、石珍聚坐石桌前,张弘栾感慨地说:“从落脚湘西到现在,转眼间过去十年了。去年年底,竞公(叶开鑫)在长沙宁乡东务山叶家滩故里含笑而逝,我们在乾城见最后一面时,竞公说他最大的安慰,便是结识安老弟。安老弟不仅对朋友热忱,而且敢于对外辱亮剑!我们这些经历过旧时代的人,对于洋人总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畏惧,所以行事总是束手束脚,唯有老弟,为了国家民族利益,总是冲锋在前。此次安老弟能够给愚兄一个为国出力的机会,深感欣慰啊!”
石珍也道:“我黔西军与安家军本为一体,出兵之事自然义不容辞!我至今还记得,当年我和荣高兄在王天培第十军第三教导师麾下时,若不是安兄弟去法场救人,那时候我石珍就已经成为冤魂野鬼。后来北伐失败,又多蒙安兄弟资助,才能回乡发展,后来更是在山穷水尽之时伸出援助之手,这份深情厚谊,我石珍永生难忘!安老弟但有差使,吩咐即可!”
“两位兄长太客气了!”
安毅看着警卫给三人的木杯里倒上事先沏好的薄荷凉茶,端起遥敬一下,凑在嘴边抿了一口,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中亚之地,本为中国之领土,近代才为帝俄占据,后又被苏联继承,若我们不能在这几年趁着国际局势大'乱'拿回来并巩固之,以后就再也没有收复的希望了。原本我们的盟友远东军守住乌拉尔一线是有把握的,这样我们在消灭南线苏军后,有充裕的时间消化吸收,彻底收复民心,防御方面仅乌拉尔河一线,也不会如何吃紧。
“但是,日军突然从东线进攻远东,随着库页岛丢失没了油料补给,远东军战略出现重大转折,集中兵力向西攻击,随后内部更是出现重大问题,导致领导人被叛军枪杀,日军也在很短的时间内进军西伯利亚。现在情况十分危险,若是远东共和国在日苏两国东西夹击之下灭亡,我们也将面临日苏的联手进攻,因此向中亚补充兵力势在必行。根据这几日协商,德叔那里可以出一个军,两位兄长也各出一个军,这样我们就有九个师用于中亚战事,可以极大地缓解我军所承受的压力。两位兄长的深情厚谊,安毅这里谢过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张弘栾嗔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