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只过了短短的三个月,她便已经成了淑妃。
“萧大人便不必多礼了,只管坐下回话吧。”君宛清不知萧翌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可她信得过思竹,萧翌既是思竹推荐的人,那无论他是好人或是坏人,能确定的,他是她可以用的人。
萧翌谢过之后,便自然的坐下,从袖中取出了一方素巾,“娘娘哪儿不舒服吗?请允许微臣替娘娘把脉。”
君宛清摆了摆手,“不劳大人辛苦了。本妃并没有不适。今日找大人来,只是有些话想请教,还请萧大人能据实回答。”
萧翌忙是又站起身,“娘娘有话请说便是微臣必定知无不言。如此,微臣实乃万万担当不起。”
只看了萧翌一眼,君宛清再不在礼仪的问题上多说些什么,便继续说道,“既是如此,本妃便直言了。萧大人必定也听说了本妃是为何而留在宫中。不过,本妃的身子本妃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没有身孕本不打紧,但皇上说了有那便得是有。这意思萧大人可明白?”
萧翌不明白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前一次的昏迷能让周敬翎紧张到几乎要杀了太医院里所有的太医,如今又称没有身孕的她有了身孕将她留在宫中。该说她特别,还是她对周敬翎来说特别?想是这么想着,对此,萧翌却什么也没有说,言多必失的理他是知道的。但君宛清有话问他,他便只答道,“从今日起,微臣一日送两次的安胎药来。每隔七日便来宫中替娘娘把脉。娘娘觉得如何?”
点点头,也不再这个问题上多说。记起思竹走了之后,牡丹的药便是由他开,便又问道,“桂宸嫔的身体如何了?”如今她的身份比牡丹高上一级,不是私下,她便收起了姐姐的称呼。
因为思竹的关系,萧翌知道君宛清与牡丹的关系不一般,便也不做隐瞒的回道,“回娘娘的话,桂宸嫔娘娘身子倒是好了些,只是她的嗓子怕是再也保不住了。如今她有了身子,微臣恐胎儿有错,不敢下太重的药。”
失了嗓若能保得她在宫中的太平,也非不是件好事。虽说这样她是会可怜了一些。君宛清心里有些酸涩的感觉,又是问道,“萧大人,若是不顾及孩子,宸嫔的嗓子可能治得好?”
“就算能好,也是很困难的。那人下的似是一种慢性毒药,起初看不出任何的毒性,可如今毒已经入血,虽与生命无碍,可也是极伤身的。微臣每日给宸嫔配了两服药,一是安胎的,一个便是清毒的。但最终如何,却不是微臣所能预见的了。”
慢性毒药……脸色一沉,她无法想象牡丹此时的样子。毒已入血?明明只是个致哑的药,毒又是哪来的?莫非霜儿她们的心肠当真到了这般歹毒?
“娘娘……”萧翌担忧的看着君宛清,有些害怕的感觉。
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笑了笑。莫非这就是报应?可为什么却是落到了牡丹的身上……但,若这真是命,她更要加上牡丹的那份一起讨回来!只是……可惜了她腹中的孩儿。“萧大人,从明日起,桂宸嫔的药以清毒为主,若有人问起,你只说两剂都是安胎药。”
“娘娘,这种伤害人命的事,恕臣不能应你!”萧翌忙是厉声拒绝,身为医者,他不能做出这种事!
冷笑一声,君宛清直视着萧翌的眼,“伤害人命?说这话萧大人倒是真对得起云贤妃呢!”
瞳孔里写满了震惊和恐惧,她怎么会知道这些,这根本是连李浮云都不知道的事啊!
满意的看着萧翌,君宛清又接着说道,“大人不必惊慌。宫中除了本妃外,其他人并不知道。你可别忘了,你们家主子,可是本妃的义兄呢!当然,本妃不会以这为借口威胁你,只是再问你一次,本妃刚刚说的,你可应我?”眼里没有任何的不安,她会知道这些倒是与周敬莛无直接关系。那日她在宫中见到周敬莛便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