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嘴,还是乖乖地喝下温茶。
拜托,她不过是有点气管过敏,偶尔会引起气喘而已,可不可以别把她当废人看待?况且,她已经很久都没发作过了。
“你今天又是来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绝对不接受阿希达的委托。”他双手环胸看着她。
“我今天又不是为了工作来的,我买了一个新的化妆箱赔你,顺便想要约你去走走逛逛而已嘛。”
“我哪有时间逛?”不要忘了,这里的文件全都是日文,要看完那堆东西,就不知道要花费他多少时间了。“你回去做你的工作,我可没空陪你玩。”
闻言,她神色微凄地敛下眼。“原来,你还是很介意一年前的事,所以想跟我划清界线。”
“我忘了。”身形一僵,连仲衍想到一年前只有新郎的教堂。
没事又提到那件事做什么?
“才怪,姐姐逃婚,身为妹妹的我,一定也连带的被你讨厌了。”说着,她垂下粉离细琢的脸,放下茶杯,准备往外走。“对不起,我不该忘了这件事,以为你还是会跟以前一样对我好……对不起,我不打扰你了。”
话落,她垂着脸以龟速慢慢地朝外走去,背影凄凉又悲楚。
“齐家。”他轻喊着。
这丫头……
“对不起,我不会再打扰你了,往后在路上看见你,我也不会再跟你打招呼,免得增加你的困扰,只是……我们以前明明那么要好,我每回生病,你一定都来看我、安慰我的……”不大不小的音量,夹着些许鼻音,他绝对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丫头。”他无奈喊着。
她缓缓回头,泫然欲泣地看着他。
连仲衍叹口气走向前,伸出右手,她见状,立即抓着他的手臂。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她转泣为喜。
他横睇她一眼,好气又好笑,明知道她最拿手的就是假哭,可偏偏对她没辙。“陪你可以了吧。”语气透着她专属的温柔。
“耶!”她雀跃地又跳又叫。
看她笑眯了眼,他不禁也笑咧嘴,仿佛把几分钟前发生的事都给忘了,直到数十道错愕的目光传射而来,他才惊觉脸上的彩妆未卸。
“该死!”他低咒了一声,飞奔回休息室,留下面面相觑的众设计师。
“就跟你说,你不适合到人太多的地方,你不信,瞧,身体又不舒服了。”责难的字眼却是饱含担忧的气息。
就算要逛街,也挑人少一点的地方。
他忙得要死,居然还得跑到这里人挤人!
“我没有不舒服,只是人太多,不好走路而已。”齐家倔道。
“不要以为你脸上画着彩妆,我就搞不清楚你的状况。”
走进明治神宫,不知道是巧遇假日还是怎么着的,整条路被挤得水泄不通,他紧牵着她的手,让她大半的体重都偎在他身上。
“哪有,我好得很。”就算气喘快发作,就算空气混浊得令她很想吐,她还是振作起精神。
“是吗?”尽管她这么说,连仲衍还是看向前方,想要赶紧将她拉出这拥挤的路段。
“没关系,我们慢慢走就好。”她把脸靠在他的臂上,突地感觉自己的右侧有种古怪的碰触感。
“怎么了?”感觉她微动了下,他关心地问。
“我……”齐家怔愣地瞪着前方,感觉右侧那不寻常的触感正缓慢地往下侵袭,带着令人恶心的微颤。
原本以为是人太多,肢体上不免有所碰触,但现在感觉起来,却像极了咸猪手!
连仲衍微蹙起眉,下意识地往后探去,惊见有一只手竟在偷摸她的臀,他不由分说地探手过去,抓起那只咸猪手。
“混蛋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