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印就算了吧,這裡又沒有印泥,我看……」
「不用那麼費事、」游弋一把抓起燕松南喝了一半的啤酒瓶,砰的砸在桌子上,酒瓶應聲而碎、
燕松南驚訝:「你這是要做什麼?」
游弋一把拽過燕松南的手,拿著一片玻璃碎片在她食指上用里一划,血很快流出來。
燕松南痛呼一聲:「你幹嘛?」
游弋捏著他那根手指將受傷流血的指腹用力按在他的簽名上。
等血指印按上後,立刻甩開燕松南的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擦擦手,「可以了。」
他擦完手,拿起那張紙,摺疊兩下裝進口袋了。
他一系列動作完成的非常快,燕松南甩甩手上的血珠子:「喂,你這就完了。」
游弋站起來,「記住你答應的事,他們母女,從今往後跟你再無半點關係,若你敢再騷擾他們,我保證讓你嘗嘗比葉家更殘忍的手段。」
燕松南結結實實打個哆嗦,這人……有點可怕。
他想起游弋方才說的話,聶秋娉母女跟他再無半點關係,他覺得輕鬆,又覺得,這心裡有說不出的一種感覺。
他搖搖頭,想不了這麼多,還是先收拾葉家,只要葉家一天不垮,他的苦日子就沒有頭。
……
回到住的酒店,燕松南猶豫之後,給葉建功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喂,大伯,是我松南啊,是是,這要不是有消息了,我也不敢給您打電話啊,好在不負您所望,我找到聶秋娉的下落了,她現在跟一個男人住在一起,我不知道是不是當初就走她的那個那個男人……」
葉建功立刻追問:「不要廢話,他們現在在哪兒?」
「他們住在縣委家屬大院裡,那裡平常外人不容易進去,對對……就是那個院子,您說,誰能想到,他們會住在那種地方,怪不得找那麼久都找不到。」
葉建功一聽也有很是驚訝,竟然都能住進那裡去,怪不得,他們一直沒找到,誰會往那個地方去想。住在那裡的人,全都是縣城裡有頭有臉的人,沒有任何級別,根本進不去。
可他們竟然能住在那裡,可見……護著聶秋娉的男人,的確是頗有能力。
可現在,葉建功沒有時間去詳細查那個男人到底是誰,背後有什麼靠山。
他必須馬上除掉聶秋娉,否則一旦她那張臉,被夏家的人看見,一場大禍降臨,他們誰也逃不掉。
生死攸關,葉建功必須即刻動手。
葉建功一臉飲恨冷笑一聲:「聶秋娉,這次看你還能躲到哪兒去。」
他想了一下,還是給那邊打了個電話,既然找到了,要動手了,總要告訴她一聲。
「不是說了,最近不要給我打電話。」
葉建功趕緊道:「聶秋娉找到了,住在平縣的縣委家屬大院,跟她住在一起的男人挺有能力。」
電話里的聲音頓時急促起來:「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務必馬上弄清楚她們在小區裡的具體位置,弄清後,立刻動手,這兩天,不……明天,我明天就要聽到她的死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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