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之间进行了断。”
丫环春红不满地向赛天仙狠狠地瞪一眼,退了回来。
赛天仙也把宝剑插回剑鞘。
仙子小姐心想,果然让丫环春红说准了,赛天仙把李玄藏起,怎么办呢?暂且压住胸中怒火,先礼后兵,即用缓和的口气,与赛天仙商谈:“赛姑娘!你是有相公的,在伏牛山我们追赶隐山先生,你曾拦下道;把我男人带上来。
称隐山先生是你的男人,在场的春红和众姐妹都听到了,她们可以作证。”
“不错,隐山先生是我男人。”赛天仙点了点头,而后又恶狠狠地讲了一句:“可如今李玄是我相公。”
“啊,有相公,又找男人。”仙子小姐见赛天仙胡搅蛮缠,压住怒火,尽量劝解道:“既然与隐山先生是夫妻,就不应该再霸占我地相公。”
“霸占?胡说八道,谁霸占你地相公了。”赛天仙瞪起圆眼,向仙子小姐回话道:“我们是两厢情愿,隐山先生不要我了,李玄又喜欢上我。”
“谁说隐山先生不要你了,他对你一往情深,本小姐可以做证。”仙子小姐回想起,隐山先生在元帅府讲得话,突然喊叫娘子,即向赛天仙道:“隐山先生经常念叨你们之间地感情。”
赛天仙闻听仙子小姐所言,隐山先生对她一往情深,经常念叨自己,那李玄我更不能放过了。心想,可以做证,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而且经常听到隐山先生念叨我,莫非你与隐山先生早已私通?
李玄果真被你抢去,大姑白狐媚讲的正确,你们是贼喊捉贼,无事找事,明知隐山先生和李玄是一人,故意找我要人,我也只好恶言相对,以牙还牙,让你气上一气,知道我赛天仙地厉害。遂回话道:“那是李玄看上本姑娘漂亮,求本姑娘与他拜堂,这是本姑娘的骄傲。”
仙子小姐闻听赛天仙所言,心想,果然让丫环春红说准了,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不花心地,原来是李玄的过错,要不然,我在外边与赛天仙争吵半天,为何不见出来?难道不好意思,或者怕我逮住了他在赛天仙房内过夜的事实,不敢面对。
相公啊!我原谅你,理解你,与赛天仙拜堂我不追究,是因为我们双方失去联系,不清楚对方还活着。现在知道了,就应该出来见我,只要你心里有我,你还是我的好相公,在复杂的人生社会里,错误总是难免的。到底相公心里有没有我?待我向赛天仙打听一下。
即问道:“李玄没向你提起,他已经有娘子?”
赛天仙见问,心想,提起了,是在伏牛山追赶隐山先生时听到的,他是李玄,是有娘子的,娘子叫仙子小姐。我不能把原话告诉她,她没安好心,派人把李玄抢走,又故意找来要人,我要气气她,送给她一坛老醋让她去喝。
即回话道:“讲了,而且说他的娘子是仙子小姐。”
仙子小姐抓住赛天仙这句气话,责怪审问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知李玄有娘子,为何还要与他拜堂成亲?”
“不是我要与李玄拜堂成亲,纯属李玄喜新厌旧,他言讲;娘子长时间不与他居住,早已忘记。而且夸我长得漂亮,再加上耐不住寂寞,急需地方发泄。为此,就托人向我求婚。”赛天仙要让仙子小姐喝下这坛老醋,“昨天夜里与我温存,我躺在他那浑圆的臂膀下,享受着甜甜的吻,直到现在回味无穷。”她眯起眼睛装作享受的样子。
“厚颜无耻溅妇!讲出如此肮脏的话来,让人听了恶心。”仙子小姐果真吃起醋来,怎奈老醋太酸,气得咬牙切齿,骂完赛天仙又骂起李玄,“这种忘情的小人不值得爱,简直气死我了,走,回去。”即刻转过身来,气呼呼地走开了。
丫环春红对赛天仙瞪了一眼,扭头跟随仙子小姐回去了。
赛天仙见仙子小姐骂她也不还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