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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1 / 5)

陆执眉间一跳,跟着心口陡然一跳,忙躬身道:“属下……。”

刘衍打断他道:“楚沉夏当时所为是站在我的立场,算是为我做事,也可以算是我命他做事,不提这些,陆轲受牵连进牢狱也是因为我,遭刘彧派杀手刺杀也是因为我,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我。如果你要恨也该恨我,与他人无关,楚沉夏只是一把刀,真正的杀了陆轲的人是我。”

“属下万万不敢,万万不敢。”陆执忙惶恐道。

刘衍追问道:“不敢还是不恨?”

陆执一张脸憋得通红,半天才挤出两个字来,“不恨。”

他无力地垂下了头,他自然知道不敢与不恨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有着天壤之别,也清楚说出这两字的意义是什么。

果然,刘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示意楚沉夏起身,同时拍了拍他二人的肩膀,半是欣慰半是劝慰道:“误会既然解开了,还和从前一样好不好?”

楚沉夏看了一眼陆执,极快地应下来,倒是陆执一直没有应声,刘衍倒也不勉强,权当他默认了。

这才转而对楚沉夏道:“他要你的书信有什么用?”

楚沉夏微微凝思,才抬头道:“如果是要模仿我的笔迹,他那里有的是我的书信,何必刻意来取?况且我也没有与什么人有来往机密的信件,这一年我甚至都没有写过信,只有早几年在山上时与家母来信频繁了些。”

刘衍点了点头,也不在意道:“想必也是借机试探陆执一番吧,看看他是否对你产生了戒心。”

楚沉夏凝目想了一阵,始终想不到那人的真实用意,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按着原计划先去太湖寻渔女,忍不住再次叮嘱道:“殿下明日早朝记得……”

“我知道了,我记着呢,刚才就一直在措词,你放心,明日我定会咬着琮简不放。”刘衍转了个身,踏上台阶,又坐回了桌案前。

“那便好,这几日我会在太湖,快则三天,慢则半个月。”楚沉夏微微一笑,打趣道,“我要是找不到,就不回来了。”

“好,许了,你随便找个渔女成亲生子,不必回来了。”刘衍低头看着折子,应道。

楚沉夏见他如此忙碌,当即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日转星移,时间飞逝,就在楚沉夏出金城的第三日,庆王痛失司门,心中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当即在门客远正的提议下,将楚治当年买官一事给抖了出来。

说起这事,不得不说庆王的心非一般人的狠,那中书监陶珏正是楚治当年买官的大臣,可这中书监为庆王麾下,各种消息透露了不少,如今只是为了报一己私仇,硬是将他推了出来。

南宋是明令禁止卖官卖爵的,卖官的大臣一旦被发现,轻则罢官重则流放,可买官的人却是一定处以杀头之罪的。

刘衍听说这事,十分着急,几次派人去太湖寻楚沉夏,可回来的人都说找不到,刘衍更是急得坐不下来。

原本这种案件,司刑寺并不会当即处理,有时候拖上十天半个月的也是常事,可是事关大臣陶珏,又加上楚治当官这些年到处买通人脉,方便自己做事,已是不小的罪。

当然,那些在皇帝眼里并算不得什么,最主要的还是庆王的那句,楚治是楚沉夏之父,皇帝听后当即下令由庆王协助司刑寺审查此事。

庆王自然知道楚沉夏不在金城,每每想到他此刻正在太湖寻找证据,庆王脸上便闪过一丝痛恨之情,随即又急不可耐地赶到司刑寺,催促陈阙快些判案。

就这么又过了三日,楚沉夏却始终未现身,今日便是司刑寺重审,若无意外,这桩案件便要判下来了。

刘衍实在是没有一点办法,楚治犯事是事实,他也吃过一回教训,不可能再携百官跪于殿前。

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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