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聆坐的最远封聆感觉鼻头有点凉。白鹏飞则感觉鼻子里一种充盈的痛。齐妈撇见室内温度计上显示的是零。
听说过猪鼻子插葱的没见过人鼻子插筷子的。这下可让大家开了眼了。石瑾不知道为什么好好吃顿饭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有两种选择一是让白鹏飞就这么插着二是帮他拔出来。很显然大家都选择后者。
封聆拿着筷子看着上面半拉青黄鼻涕正不知道该怎么办。齐妈赶忙过来给封聆换了一双。
“不好意思。最近感冒刚好。”白鹏飞尴尬得说了句边说边看了一眼林逸之。
绅士的男人就是这样明明是别人的错却要自己拦上身。虽说白鹏飞现在鼻孔又红又大像刚从高老庄逃回来的二师兄。不过他谦谦君子的光芒依然笼罩着这个饭桌。
接着的几分钟内整个房间鸦雀无声4个人各归各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饭和面前的菜。
“呵呵……”石瑾银铃地笑声打破了寂静。封聆也终于可以大口地喝汤了。
“封聆啊!咱们阿飞可是一表人才啊。你看看这眼睛这嘴巴这鼻……这牙齿。多俊的人啊。”
林逸之在一旁听的差点噎着哪有看人看牙齿的分明是看牲口啊。
“阿飞啊!你看咱封聆怎么样人多漂亮啊我偷偷告诉你哦封聆她屁股大好生养的!”
这一句呛得白鹏飞一个劲得咳嗽。封聆的小脸也一个劲得泛红。
石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也许是封聆上身了反正她继续絮絮叨叨地说道“阿飞你和封聆真的是很般配的你想想你是干什么的?你是小秘啊!而封聆呢就是那么巧也是小秘!你说你们是不是很配啊?”
“好了好了你吃饭吧。”林逸之在一边劝道。
“啊呀……我不饿!还有哦!你是逸之的亲密死党封聆是我的闺中密友。你说是不是很配啊?一个郎才一个女貌。一个男盗一个女娼。不不不……是你耕田来我织布你*去我嫖……”
就这样一晚上石瑾对着白鹏飞和封聆反复的游说说教和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恨不得他们现在就拜堂入洞房。吓得白鹏飞吃完饭就推托有事跑了林逸之也随着出了门。饭桌上只留下了封聆和石瑾两个人。
“你今晚吃什么了?”封聆气愤地看着石瑾。
“饭啊!”石瑾纳闷地看着封聆。
“原来不是过期老鼠药啊?那你老把我往别人那推干吗啊?嫌我老住你这影响你了?你明说我走不就成了吗?”封聆的怒火终于爆了。
“你傻不傻啊?谁会嫌弃你啊?”石瑾一听气也上来了。“我告诉你现在这好男人就像公共厕所里的坑好位置早被别人给占了剩下的都是叮满苍蝇的大粪。好不容易帮你找个空位让你泊车。你还挑剔起来了。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
“孩子怎么了?我一个人能养!”
“我告诉你!你是能养不过不好看。这社会就是这么不平衡单身父亲那就叫伟大光荣有责任有爱心。单身妈妈就会被人认为又傻又笨又不要脸。自己丢脸还不够还要拖个小的一起丢脸。”
石瑾越说越气越气说的越重“说难听点人家说学得好嫁得好都不如爸爸好。你倒好别说好爸爸了今后你孩子长大了写篇‘我的爸爸’的对象都没有。”
“你……我……不要你管……”封聆被石瑾说的哑口无言眼圈红红得向自己房间跑去了。
“我还懒得管你呢!”石瑾也被不开窍的封聆气的半死。她的确是同意了封聆留下了这个孩子虽说存有那么一点私心可关键还是被封聆那无限膨胀的母性之光给软化了。但她可不像封聆想的那么简单这不正给她出主意嘛。谁知这笨蛋被那该死的雌性荷尔蒙搞得更笨了怎么都说不通。
封聆这边也不好过。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