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完厉害,赶紧换一副自以为温柔地样子,昂首阔步地到了后甲板,却见锦纹一脸笑意的望着自己,分明是看见自己公报私仇的丑相了。
石敢挠挠头,想解释一下,但锦纹是个急脾气,娇声道:“问你件事,你给人家老实回答,”说着举起小拳头挥了挥,恶狠狠的威胁道:“否则有你好看!”
石敢赶紧点头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心尽力。
“要你尽心尽力作甚?”锦纹有些搞不懂,但还是很满意石敢地表态,小声问道:“我问你,你们王爷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
“这个嘛…”石敢挠挠头,为难道:“条例规定,不得以任何理由向任何人泄露王爷的言行举止。”
锦纹撅起小嘴,不悦道:“那你以后休想再看到好脸。”说着瞄他一眼,撒娇道:“石敢哥,你就说吧,说呀。”
但任她身子扭成了麻花,石敢只是一个劲地挠头陪笑,却死活不开口。
与后甲板地两个相比,前甲板地两个也够看的。
等诗韵一坐下,秦雷又是拿香蕉又是拿梨,诗韵微笑着接过,放在小机上,轻声道:“秋里了,这些东西性寒,还是少吃些吧。”
秦雷只好怏怏坐下,即便诗韵不吃水果,他也不能问:“这有酒你喝不?”只好唤侍卫上茶。
诗韵知道他平素是个懒透了地家伙,见他一阵忙活,心中不由微微一笑,柔声道:“王爷不要忙活了,您的身子还病着呢。”
秦雷‘哦’一声,低头一看,自己大半边身子已经离开了躺椅,向前倾着,一只手还搭在桌子上,哪里像是病的不轻哇。秦雷‘哎呦’一声,缓缓躺回到椅子上,右手收回来轻轻揉着腰,俊脸皱的像菊花一般,呲牙道:“一见了老师学生就激动,也不知怎么就起来了,不说还感觉不到疼呢。”
诗韵可是奉召为陛下最疼爱的小公主调理身子的女大夫,岐黄之术不见得比南方那位差多少。医生诊病用的是‘望闻问切’,望可是排在最前头的。不用把脉。一看秦雷地气色,对他的状况便知道个七八分。
诗韵见他身子确实有些虚,但已经大好,断不至于像昨日石敢去禀告的‘虚弱无力〕不下咽、举箸提笔皆不能’那样,心里不禁有些难过,轻声道:“昨日公主殿下知道王爷病了,自然担心不已,整夜辗转反侧,一早就派民女出宫探视。现在见到王爷身体并无大碍,想来公主也能睡好觉了。”
秦雷又不是初哥了,怎么听不出姑娘语气中的幽怨与埋怨,只得佯怒道:“这个石敢老大不小了。怎么满嘴跑大车,我最不过因为大病初愈,又加上旅途劳顿,因而起不了身。歇过来就好了!真是的!”
诗韵点点头,微笑道:“既然如此甚好,民女也好回去交差了,王爷请好生歇息。民女告退了。”说着袅袅起身,恭恭敬敬一福。
秦雷从来不知道,诗韵也是个有脾气的。也不顾装样了。用手撑着桌面。从躺椅上站起来,轻声道:“别走。”
这两个字仿佛有魔力一般。让已经转身的诗韵停下了脚步,重新转过身来,便看见秦雷扶着桌面颤巍巍站立。诗韵轻呼一声:“快坐下,”也不避嫌,快步到了秦雷身边,搀着他坐下。
秦雷望着重新回来的诗韵,呵呵笑道:“文武百官、几位兄弟、甚至是太后父皇母后,都没有能让我站起来,诗韵你还是第一个…”
诗韵低下头,轻声道:“诗韵宁肯不做这个第一。”
秦雷仰头朝她一笑,温声道:“坐回去说话,仰着脖子怪难受的。”
诗韵便乖乖坐了回去,她方才小小发作一下,那丝火气便没有了,又恢复了本来地似水温柔。
秦雷见她端端庄庄的坐着,使劲挠挠头,与石敢的动作别无二致,可见近朱者赤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