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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3 / 5)

作为一个无所事事的摆设衙门,户部拨付两千两已经足矣。但李光远世代公卿。官也一直当得清贵。哪曾为阿堵物操心过。此时第一次成为一部之长。难免被手下宵小坑害,白做了冤大头。

若是别人来府上打秋风,秦雷一准赶将出去,就是小胖子也老老实实一天五两银子交着、权作食宿费用。不过谁让李光远有个好女儿,秦雷又恰好打人家主意呢。寻思半天,咬牙道:“李大人亲自登门,孤是决计不能敷衍的。这样吧。从民情司的账上支两千两给寺里吧。”

李光远感激道:“多谢王爷救济之恩,等户部下来银子。下官立马还上。”

秦雷摆手大度道:“不必了,寺里进项不多,就留着宽绰宽绰吧。”然后笑着道:“大人只要搂紧了口袋,别轻易让那些污吏把钱诈去,两三个月是没问题的。”

李光远点头惭愧道:“是呀,本官持家不严,才落得这般境地。以后却要注意了。”

两人又客气几句。李光远斟酌道:“王爷。有件事情却是要知会您一声。”

秦雷点头道:“先生请讲。”

李光远道:“这几日看南军情司送上来的抄文,发现他们正在调查一件事情。”巡查寺虽然是摆设衙门,但各下属司还是要把每日的工作做个汇总。呈到寺里报备,以备将来扯皮所用。

秦雷正色道:“可是与孤有关?”

李光远沉声道:“南军情司接连查获几起间谍案,案犯皆是一些来自东齐禅宗的僧人。”

秦雷不露声色道:“东齐禅宗?”

李光远肃声道:“确实如此,这禅宗是因为殿下地缘故,才得以在南方传教地。因而殿下名义上还是他们地担保人。”

秦雷手指在座椅扶手上缓缓摩挲几下,轻声问道:“这件事情报上去了么?”

李光远点头道:“太尉必然早已知晓,说不定这几天就会在朝会上发难。王爷还是早作打算才好。”他却有几分书生气,不先说这个而是先借钱,就是怕给人市恩的感觉。

秦雷感激的送走李光远,没有再回府,而是上了马车,直奔小清河。在码头上了泊在那里的画舫,问迎上来的卫士道:“馆陶先生呢?”自从李四亥住进书香阁后,

搬出了东宫,到这艘画舫上住下。秦雷早就想把自统统搬出东宫,倒不是完全为了防着李四亥。

卫士指了指楼上,恭声道:“馆陶先生忙了个通宵,刚睡下。”

秦雷听了,也不急了,吩咐卫士不必吵醒他,自己去靠河的一侧船舷坐下,让秦泗水找来渔具,静静地垂钓起来。

盯着波光粼粼地水面,秦雷有些愣神,鱼儿把钩上的食吃完了也不知道。他有些拿不定主意,很明显太尉府的局布完了,剩下的就是一步步把自己拉向深渊。当然费这么大劲肯定不是单单为了自己这个无足轻重的小王爷。但那日秦雳离别时的话语,秦雷还记忆犹新…“如果有人调你出京城,你无论如何不要答应。”这位将军王爷在政治上差了点,如果李浑逼得昭武帝下了旨,自己能不出去吗?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不一会,睡眼惺忪的馆陶出现在秦雷面前。他睡到一半起来出恭,听说秦雷来了,哪还敢再躺下,洗把脸就匆匆下楼过来。

两人没什么客套,秦雷让馆陶坐在身边,把事情一说。馆陶捻须沉吟道:“殿下不必多虑,属下以为,您此去不会有生命危险。”

秦雷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一半,享受这种高高在上地日子久了,越来越没有原来地亡命劲,换句话说,就是越来越怕死。虽然从没说过,但血杀的赫赫凶名一直阴云般笼罩着秦雷。

一件号称天下第一杀器的利刃,时时刻刻悬在头顶,随时都可能掉下来,换作谁也是要心中惴惴地。

馆陶为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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