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盏灯。”云裳支招道。
“我怕有鬼…”此人已经越发不要脸了。
“没事,奴家阴气重,鬼会来找我地。”云裳大义凛然道。
“云裳…”秦雷无力道。
“又干啥?”姑娘也不恼。
“我想跟你说…晚安。”秦雷拖着沉重地步子回到屋里。
笨蛋,不会用强吗?某位女侠心中愤愤道,却不想秦雷干吗?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公主楼上才得了消息。
正在梳头的诗韵听了,先确认下不是有人恶作剧,便将头发简单一挽,想要下楼去见秦雷。却听见楼道里传出咕咚咕咚下楼地声音,她知道,这是若兰去了。有心跟着下去,却又不想打断人家甜蜜缠绵,只得重新坐下,将挽起的头发打散,重新梳理起来。
只是往日很快就能打理好的发髻,今日却怎么也不能满意。先是梳个双环望仙髻,对着铜镜比量一会儿,觉得看上去有些青涩;打散了再换成个回鹘髻,又觉着不太端庄;再梳个惊鹄髻,却又感觉过于妩媚。平日里的果决练达,全不知去了哪里。
望着镜子里患得患失地女子,诗韵苦笑一声,心道:书上说,尽道倾城笑,谁解女儿痴,想不到我也不能例外。
第三一二章 王对王 诗韵见云裳
秦雷没睡好,一宿的心猿意马,让他火烧火燎,心里长草,直恨不得将窗户顶出个洞来。
这也难怪,平日里在京山营,满眼都是带把的,也没有什么可以勾起兴致的书籍图画,是以还能不胡思乱想。但十**的大小伙子,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与一娇滴滴的大姑娘在马上耳厮鬓磨的,若还是心如止水,那才叫坏事了呢。
俗话说千里之堤溃于一穴,平日里积郁的热情一下子爆发出来,却不是念两遍清心诀就能压制的。到了天亮时,这股火气非但没有消下去,还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秦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抓耳挠腮,被子也蹬在了地上。终于,在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颤巍巍的伸出了右手,轻轻亲了一下,喃喃道:“小五啊小五,想不到最后还要靠你…”说着就要将那五姑娘,往下伸去…
他的手刚伸下一半,门帘一掀,便进来一个身材修长、满面惊喜的女子。
好吧,他承认,一宿没睡之后,早上起来不该做这些亏心事,因为血液好像都流到一个地方去了,注意力与智商自然也降到最低点…竟没有听到脚步声,竟然在被人看到之后呆住了,除了大张着嘴巴,一时竟忘了别的动作。
进来的是若兰,她一时兴奋,却是忘了敲门,便掀帘子进来。便见到朝思暮想的王爷,正半抬着右手,再顺着手伸出的方向看去…那真丝地睡裤就像汤泉山上的积雪。无论怎么厚,难道可以将山峰的形状也掩盖住吗?
好羞人啊。若兰帘霞飞双颊,娇羞无限的嘤咛一声。
这一声倒把秦雷从呆滞中唤醒,马上干笑道:“来了…哦,来的正好,帮我把那个那个…”顺着手指指的方向,越过那座小山。看到墙上挂着柄宝剑。他当即脱口而出道:“把那个宝剑拿过来。”
“啊?”若兰花容失色道:“王爷可不要做傻事啊。”说着嗫喏道:“那个虽然有些调皮,您打它几下就是了,却也不能割了去啊…”
秦雷咳嗽几声,把已经僵硬的五姑娘…现在叫右手了,收回来,使劲挠挠头,坐起身子胡扯道:“说什么呢,我要练剑。最近天冷了,不愿意到外面练了,就每天起床来一段。”
若兰与他相处日久,对他地德行还是知之颇深地,怎能看不出王爷为了掩饰尴尬,在信口开河。微微一笑,上前扶住秦雷,柔声道:“爷赶了一天的路。今儿就别炼了,好生歇一早上吧。”
秦雷已经做好了在卧室舞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