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反而近了些。
秦雷寻思一下,又对石敢吩咐道:“你去那儿找那个谁,让他去买份考题回来。”他虽然说得含糊,但石敢却听得明白,赶紧点头应下,去找大合源的少东家不提。
让这事儿一搅和,秦雷也没了吃酒的心思,心不在焉的与辛骊桐又吃了几盅,那辛骊桐虽然有些迂腐,却也不是不长眼,举杯笑道:“君子之聚,兴尽则散,在下也该回去温书了。”
秦雷抱歉的笑笑道:“也好,咱们改日再聚,”又意味深长笑道:“下次却要在探花宴上对酌了。”
辛骊桐闻言微微笑道:“承公子吉言,若是辛某有幸雁塔题名,定要敬您三大碗。”
秦雷哈哈笑道:“一醉方休。”便与他一道下楼,挥手各奔东西。
与辛骊桐分别后,秦雷又要带若兰继续逛街。若兰却微笑道:“爷的正事要紧,您只管去忙,奴婢坐车回去就行。”
秦雷歉疚地握着她的小手,轻声道:“难得出来一天,还没有让你尽兴…”
若兰摇头微笑道:“今天吃了那么多好东西,还买了那么多小玩意,奴婢可很开心了。”
秦雷目光柔和的望着她,点点头,招手让沈乞将她送了回去。
大概下午十分。石敢终于带着试题回来。依然是个黄皮信封。里面是几张薄薄的纸片:大部分是试题、还有一张是万里楼东家楼万里亲笔签押地保书。
看着那保书上鲜红的楼万里私印,秦雷眉毛拧成了凹字形,他能感到自己心跳骤然加速…虽然还没有从昭武帝那儿拿到试题,但他几乎已经笃定,这就是真题。
“进宫!”秦雷霍然起身。沉声喝道。昭武帝赐他内宫行走地腰牌,在每日宫门关闭之前可以自由出入,无需通报。
不到半个时辰,他便在御书房见到了昭武帝。
自从二月初六早朝之后,文彦博便称病在家,竟是将朝政尽数归还了昭武帝。短暂地兴奋之后,昭武帝就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奏章、议事之中。据说曾创下了连续三昼夜不出御书房地记录。若不是老家伙十几年来就盼着这一天。怕是早就累趴下了。
饶是如此,当秦雷见到他时,还是被昭武帝憔悴不堪地样子吓了一跳,赶紧伏首呜呜哭道:“父皇,您可要保重啊…咱不能这么玩命了…”身为资深熬死卡影帝,说哭就哭只是小儿科。
昭武帝有些呆滞的望着秦雷,过会儿才反应过来道:“嚎丧什么,朕还没死呢…”说着把手中地奏章一扔,唏嘘道:“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这国家的事儿太多,朕就是把这条老命搭上,也是干不完的。”
秦雷拿袖子抹抹泪,颤声道:“父皇应该高屋建瓴、思考些国家大政方针的事情,岂能被这些琐事羁绊?”
昭武帝闻言一愣。旋即点头道:“你说的不错。看来那件事已经迫在眉睫了。”
秦雷点头道:“时机正好成熟。”
昭武帝也点头笑道:“今晚你就别走了,陪朕把这些奏章看完了。咱们再好生议一议那…内阁。”对这个新名词,昭武帝还有些陌生。
秦雷苦笑一声道:“儿臣遵旨,但是请父皇先看看这个。”一边从怀里掏出那信封,一边解释道:“这是儿臣今日从外头买到的,据说京里富裕举子已经人手一份了。卓言上前接过那信封,转呈给昭武帝,昭武帝一边抽出信纸,一还轻松笑道:“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兮兮?”只往那纸上扫了一眼,他便呆住了。
只见上面写道:“三道四书题中:论语乃是畏大人之言两句;中庸是君子未有不如此两句;孟子是以予观于夫子至远矣两句。诗题乃是千林嫩叶始藏。”这正是他亲自所出地会试第三场地考题。
昭武帝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颤抖着翻看其余两片考题,只见那第一场的史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