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动粗!”
“孤乃一国亲王,你更不应该谋杀!”秦雷冷哼一声道。不用辛稼奘招供,秦雷便已经从他的表现中,洞悉了事情的端倪…齐军很可能在秦雷他们进山之前,便在十八盘埋下了炸葯,想要将过路的秦军一截两段。各个击破。
但随着沈冰发动奇袭,夺下了羊肠坂堡垒,齐军顿时从包围者变成了被包围者,以至于最后走投无路,不得不束手就擒。可那些足以炸毁十八盘的炸葯仍然埋在那里…
之后地事情便顺理成章了,现在这位狼狈跪在地上的辛军门,不甘心稀里糊涂窝囊失败的命运。在十八盘留下了一两个暗子。专待秦雷的王车出现,便引爆炸葯,将这个糟蹋大齐的罪魁祸首。炸个粉身碎骨!想明白事情的关节,秦雷后背顿时一阵冰凉…若不是云裳这性急的丫头,他定然会坐那画着虎头地马车通过十八盘…后果乃是真正的不堪设想!
火气腾地上来,秦雷的目光变得阴冷无比,从牙缝中挤出一丝声音道:“莫非你以为孤王不敢杀你?”
“悉听尊便。”虽然无法忍受疼痛,但老辛对死亡看得很淡,对于一个视地位如生命的上将军来说,一次全军覆没,一次屈辱的被俘。都足以令他名誉全毁、生不如死。
可他也不想让秦雷痛快了。只见他面带挪揄道:“你以为杀了我、杀了我那四万五千名将士,你们秦国就赢了吗?”说着仰天长笑道:“不。这丝毫不能改变你国破人亡的命运!”
“何以见得?”秦雷耷拉下眼皮道:“若是正义终将战胜邪恶之类的屁话,便不用讲了。”
“当然不是屁…空话!”对于秦雷地不文明,上将军有些不大适应,顿一顿才冷笑连连道:“知道当年修复这十八盘栈道,用了多少民夫,耗了多少时日吗?”
秦雷阴着脸并不答话,只听辛稼奘如数家珍道:“当年曾有齐秦两国五省十八府、九十六县的十万民夫,花费一年半的时间,才把栈道重新建好!”说着满脸不屑道:“请问成亲王,您准备用多长时间将其重新修复呢?”
见秦雷仍然不言不语,辛稼奘冷笑连连道:“据本将观察,你们秦军才过来不到两万…换句话说,你地十八万大军,要在羊肠坂过冬了!”说着说着便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是赵无咎让你这么干的?”秦雷结束了沉默,扶着徐续的肩膀站起来,目光阴冷道:“他有信心夺回虎牢关吗?”
“不妨再透露点军情给殿下知晓。”辛稼奘理一下散乱的额发,笑靥如菊花道:“贵国的至尊皇帝陛下,已经被我家公爷擒获,验明正身后押往虎牢关下,便要开刀问斩了!”
“孤先斩了你!”秦雷怒气勃发道:“来人啊,给我把这厮扔到峡谷底下去!”
徐续得到的情报真实可靠,辛稼奘没有撒谎,秦雷也没有猜错,皇帝陛下确实被俘了…
这几乎是一定的,当武兆大师听说,自己与四十万大军迎头撞上时,来不及感叹齐国人怎会用牛刀杀鸡,便带着一干亲信偷偷逃出了俘虏军,但也许是走得匆忙、也许是不想声张,他没有通知统领右路的秦。
就是这一念之差。让皇帝陛下落入了齐国人地手中…
当秦察觉皇帝已经逃之夭夭时,齐国大军地包围圈也已经收紧。他想要效仿已经来不及了。
困守于鲁西南地某个小山头上,望着四面八方密密匝匝地齐**队,六殿下终于想起自己年仅十五岁,根本承受不起这如山的压力,终于失声痛哭起来,哭声惊天动地,引得身边军士纷纷侧目。
大哭一场之后。秦对左右道:“把孤绑了,送到齐军营里去,应该可以保你们活命!”
众人早就这样想,但他毕竟是皇子郡王的身份,是以虽蠢蠢欲动,却没人敢第一个动。现在一听六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