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人。
“喂!你变得很市侩,诅咒的话语都能扭转成赞美词。”她真服了他。
客套话说得比油还滑。
“至少你很有心……”忽地一顿,愕然的寒冬夜怔忡的一楞。
“天呀!太帅了。”
咚!汉娜应声倒地。
夏天冷眼一瞥。没用的女人,居然看帅哥看到晕倒。“我不习惯对着墨镜说话。”
“无妨。”深邃的黑瞳只映出她的容颜。
他和她之间不需要一层屏障,以利他看得更清楚。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她。
“没事别戴着墨镜到处勾引良家妇女,我们家汉娜这里有病,你千万别招惹她。”她比比自己的脑门。
“汉娜……”是谁?
夏天好笑的努努下巴。“喏!趴在你脚下自我陶醉的疯女人。”
“她是?”
“我的好朋友兼同事兼老板的女儿,另外她老公的拳头很硬,不输拳王阿里。”
一口气能劈破二十块砖的男人都该挂上“闲人匆近”的牌子。
她相信汉娜真的会上她老公以外的男人的床,因为并非第一次了,只是没被汉斯当场逮过,她是享欲主义者。
“担心我?”
“不。”他不需要担心,反正都是快进棺材的人了。“我是怕世上少了一位年轻有为的检察官,被你拖累太不值得了。”
“哇!你和寒大少有仇呀!”练长文哇哇大叫,她每一句都含暗箭。
仇结得不深,不过冰冻三尺而已。夏天转向他,“你长得和老滑头很像,不会是他的私生子吧?”
再度茫然的练长文期盼有人翻译外星语。“她口中的老滑头是指谁?”
“你父亲。”
“我父亲……”那个刚正不阿,用鞭子抽人不心软的魔鬼化身?
“因为你父亲老骗她打针有糖吃,吃一颗药有一块苹果派,但从来没有实现过。”他记得打完预防针的她气呼呼的踢了练医生一脚,骂他是专骗小孩的老滑头。
什……什么,他父亲有那么恶劣?
眼神一利的夏天不笑了。“你怎么晓得这件事,我不记得告诉过任何人。”
“因为咱们月牙湾只有一个医生。”在当时。
其实他说不出口的是他常借机到练医生诊所拿药,堆满一室却很少使用,只为多看一眼她的笑脸。
浪,变强了。
夏天的风暴逐渐成形。
直扑月牙湾。
在炎热的八月中。
第三章
“外婆,早安。”
早晨的阳光由屋外射了进来,暖和了一室的阴凉,长春葛的藤蔓爬满方正的格子窗,一眼望出去满是绿意,姹紫嫣红好不灿烂。
在都市步调没那么慢的夏天难得起个太早,她很久没在鸟语花香的环境下被吵醒,一切慵懒得像诗人笔下得诗句,画枫成林,点水成河,美得叫人想窝回被窝再睡个回笼觉。
喂鸡的吆喝声让她回到现实,不得不张开眼迎向美好的一天。
推开窗,她向满头白发的老妇道声早安,神清气爽的招招手,让一窗的新绿如瀑帘般遮盖她的额头,笑意盎然朝早起的白云行了个礼。
没有喧哗吵杂的人声,没有车水马龙的呼啸声,更少了乌烟瘴气的空气品质,吸一口来自海洋的味道,自然的清新味洗涤污浊的肺。她感觉活着真是一件美妙的事,让人快乐得想引吭高歌。
干净的天空,宁静的土地,外婆花白发丝的背影,倍感亲切地仿佛回到往昔,她还是那个在夏天特别活跃的小女孩。
风是带着笑意而来,蔚蓝海岸如昔地等着她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