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擦过形状较好的唇。脸侧磨蹭脸颊,羽毛般轻柔的吻温柔落下,吻过轮的眉心、眼见、鼻尖,最后落在微微弯起的嘴角旁。然后缓缓直起身,冰绿色的眼眸不意外和门口处泛着杀意的艳红相碰。
“宇智波•;鼬。”到处来人的名,嘴边凝住冷艳的笑,冶艳如冰山上的红莲。
“加愚也•;君麻吕,你可真够胆的。”门框咔嚓一声报废,无所谓的拍掉手上的末屑,鼬环胸而立不怒反笑,丹红的眼眸几乎眯成了一条细缝。
视线在半空接火,噼里啪啦几乎可见的实质性火星四处飞溅。但也只到这一步,时间、地点、人物都不对,换个地方,鼬或者君麻吕都很乐意打一场。绝不是现在,大战在即的现在。
许久,君麻吕先有了动作。蓦得别过脸,过长的银色鬓发银光一闪,大半容貌落入暗色阴影之下。而熟睡中的轮,依旧不知不觉正在加温的火药味。
“你没有保护好他。”
挑起半边眉毛,鼬的修养还没好到面对君麻吕的指责也能照单全收。
“……所以?!”
“在你的身边还让他受这么重的伤……”顿了一下,君麻吕抬起头,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鼬,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你宇智波鼬不能护他周全,就由我来守护,用我的方式。哪怕是要束缚住他的手足、被他憎恨,我也要他活下去,比谁都活得久。”言语间的认真执着,是谁也不敢半点轻慢亵渎的。
大声说出埋藏很久的话语,他不想再继续假装下去,忍耐的限度早过了。
半落下的眼皮有了动静,鼬的眸子终于落在君麻吕所在方位,角度问题从鼬的角度是斜着眼俯视的。君麻吕挑明了,他也不打算陪轮继续玩下去。他也受够了轮默定的游戏规则,在这场无聊的游戏中。
还在忍者学校上课的时候,兴趣使然鼬有很认真的学过生物科学这门课。其中有章是将藤蔓植物的,自身没有茎过于柔软的身体只能依附在其他生物上。那柔韧的枝条、翠绿色的颜色,第一次见到辉夜君麻吕时,鼬就有了莫名的违和感。大蛇丸到轮,都是君麻吕赖以生存的凭依,而这种方式至今未变。
依附于某人生活,将自身存在的价值寄托他人,是一种再轻松不过的生存之道。说白了就是懒惰,或者内心柔弱,连决定自己人生的魄力都没有。在宇智波那样的家族里,这样的人注定和宇智波止水同样下场,成为他或者别人的“养料”。
君麻吕只是太幸运,跟自己一样幸运,遭遇的是轮。同是黑暗世界的居民却能给予他人温暖,认定不遗余力保护,排斥毫不手软铲除。不会把残酷一面展现在他们面前,温柔的刽子手,轮就是这样。
然而,若只是这样,鼬一定会第一次见到辉夜君麻吕时就毁掉他。威胁,要扼杀在萌芽中,但只限于威胁。鼬和轮太像,只会着迷于强者。君麻吕内心太软弱,轮不会爱上他,这点鼬毫不怀疑,就像他自己不会爱上佐助一样。
弱者,是用来蔑视或者可怜的。残酷,却再真实不过。
轮对君麻吕很好,这时有目共睹的,鼬向来淡眼看过,目光所及一片清冷,看跟没看一个效果。唯一一次让鼬有想杀人冲动,就是八重山庄那一晚。
放下手臂,鼬抬脚一步步走过来。无所谓他最近很闲,不在乎帮轮教训下轮最重要的宠物兼继承人。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东西?”
停在君麻吕面前,弯下身子捡起轮垂在地上的手,擦过手心才放回小腹上。抬眼,似笑非笑。他是宇智波轮的兄弟,轮善于捉住敌人软肋给予致命一击,他学不来十成至少也会八成。就是八成,也让君麻吕的脸色,跟好看绝缘。
“你是他的继承人,应该没人比你更明白他的本性。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