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呃,你竟不想接受么?”武龙还是点点头。
无崖子又道:“你身有北冥真气,若再加上我的内力,功力之深不说前无古人,那也是当世无匹,你竟不想要。要知道我七十余年的修为,放眼天下除了我那个师姐,敢说天下无出其右者,便是秋水也要稍逊半筹。”口气中透出深深的自负,又像个小孩子般,要送别人好东西,而那人却不屑一顾般,有些闷闷不乐。
武龙心道:谁说的,论功力至少还有两人不在你之下,那皇宫内的两个太监我看绝不比你差,而无名老僧的修为说出来你都不信。当然这话是不会说出来的。抱拳一揖,说道:“师伯的修为,我当然绝不怀疑。只是我听闻我派内力都是和血脉相连,师伯要传我功力,那岂不是我间接害了师伯,师侄万万不会接受的。”还有一点他没说出来,只是在心里嘀咕:就算你把功力给了我,对我的用处也不见得有多大。以虚竹合逍遥派三大宗师的功力于一身,也不过就那种水平,终其一生,能否完全融会掌握都是问题。而我此时的功力也许比不上虚竹强盛时,但却在不断自我进步中,如要了你的功力,反而弄得以后再无寸进,那不是得不偿失么?还不如现在就摆明态度的好。
无崖子一阵欣慰,抚着长须道:“你能说出这些话来,足见你心地不坏。之前我见你悟性奇佳,还有点担心你和丁春秋一般包藏祸心。如今我更是放心把逍遥派交付你手中。”
武龙道:“师伯此言差矣!师伯之前的担忧我不是丁春秋的对手,但如今已证明便凭我现有的武功便足以对付那恶贼,替我逍遥派清理门户了。更何况师伯还有几件事未了,如何可轻易放弃!”
无崖子“哦”了声,道:“你倒说说看,我还有什么事未了的。”武龙道:“那便恕师侄放肆了。前面说了师伯还有位女儿,数十年来师伯困守木屋那也就不说了,可如今师伯心笼得开,父女却未得团圆,更何况秋水师伯健在,师伯就此辞世不觉太对不起她们母女了么?从她留下的北冥神功的卷帛中可以看出,她对您还是恋恋不忘的。”
无崖子面色一暗,说道:“誉儿不说她在秘籍上写明:要替她杀尽逍遥派弟子么?”武龙道:“那是爱之深,恨之切啊。她一直以为您被丁春秋害死,这才写下了那么一句。以师伯的睿智难道看不出来么?”这句话却是半真半假,不过李秋水对无崖子那是爱恨交加是肯定的了,要不然《天龙》原著中她临死前,也不会伤心于无崖子竟然爱的是她妹妹了。武龙虽然也不喜欢李秋水的性格,但对她却有莫名的好感,也许正是由于她留下了北冥神功的卷帛,才有他今日的造化吧。
无崖子闻言,眼睛渐渐迷离起来,陷入往事回忆中,良久长叹一声,说道:“当年是我先对她不起,她才……哎,不知她能否原谅我!”
武龙不禁大声说道:“师伯啊,你还不明白么,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秋水师伯又怎么还会怪你。你们毕竟是夫妻啊,还育有一女。人生匆匆,如白驹过隙,你们彼此痛苦了几十年了,师伯一走了之那是痛快逍遥了,可您忍心让秋水师伯继续在煎熬中度过余生么?”
无崖子身躯一震,说道:“想不道我空活这一大把年纪,竟不如一个年青后辈看得深远!”接着眼中射出夺目的光芒,直望着武龙,似笑非笑道:“你也真是与众不同,武龙,你现在所学功夫甚杂,如果在别派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但对于我逍遥派弟子来说却是多多益善,你身俱北冥神功,任何真气都能够随意化解,不过我逍遥派还有甚多精妙武学,如今身体伤残,大限之日就在这几年当中,从今日起,我将把本门秘诀全部传授与你,你一定要用心学习,丁春秋那逆徒现在已不是你的对手,日后你一定要将他除去。”
武龙点头道:“师伯吩咐弟子一定照办!”
随后无崖子将“小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