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卲咏舞刚洗完澡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中衣。
“明早出发,今晚早点休息。”说完,南宫罄没有看向卲咏舞径自走向澡间。
卲咏舞感觉到南宫罄怪怪的,她想到今日殷元柔意有所指的故事,心里满是不安。
南宫罄从澡间出来时,卲咏舞已经躺在床上,南宫罄也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今日他倒是规规矩矩的,卲咏舞翻身看向他:
“今日殷元柔告诉了我一个故事。”
“甚么故事?”南宫罄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卲咏舞为何会突然说起,他对殷元柔说的故事一点也不感兴趣。
“她说有个倍受夫君宠爱的少妇,有一次和夫君出游遇上了匪徒,她被匪徒劫走了一天一夜,没人知道那一天一夜发生了甚么事,那夫君很困扰,想要休了妻子又找不到好理由。”
卲咏舞将殷元柔说的故事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一点也没有要替她隐瞒的意思,既然她敢说就应该有承受后果的觉悟,卲咏舞也没有必要同情她。
聪明如南宫罄怎会猜不出殷元柔说这个故事的阴险用意,不过,这正好给了他表明心迹的机会。
“也许那个夫君只恨自己没能保—无—错—小说 M。{qul}{edU}。护好妻子,他只担心妻子受到伤害。”
原来他担心的是这个,看来他们需要好好谈谈了。
“那天……你中毒昏迷以后我遇上了殷元昊,他说要我陪他一夜才肯救你,我答应了。”
“舞儿,别说了。”南宫罄不想让她再想起那天的伤心事。
“不,我要说。”卲咏舞想要对他坦白一切:“我拜托殷元昊送你去护国寺,然后我跟他去了他的王府,中途他被叫去了皇宫,我和他并没有……,这就是全部的经过。”
“舞儿,事情已经过去,我们都不要再想了。”南宫罊搂着她,对现在的他而言,最受不了的是她突然消失不见,让他再也找不到。
卲咏舞躺进他的怀里抱怨道:
“你刚才都不里我,我有些难过呢!”
“因为我怕妳想起不愉快的事。”
“才不会。”
他们都太在意对方了,反而产生了不必要的误会。
“这么说朕可以大开杀戒了。”事情说开后,南宫磬觉得豁然开朗。
“甚么……。”
过了一夜,卲咏舞总算知道南宫罄大开杀戒有多么严重了,她全身酸软几乎无法下床。
“很不舒服吗?我们休息一天再出发?”南宫罄神清气爽,笑得一脸像偷了腥的猫。
卲咏舞想起之前也有一次这样的经历,她白了南宫罄一眼,也不知是谁害她变成这样的。
“不用,让我休息一下就好。”她脸皮薄怕人笑话。
“好吧!那我下去叫人准备早膳。”
出门在外就是有许多不方便,否则这个时候早就有人准备了早膳等着他们了。
南宫罄拿起床旁边的外袍穿上,这时从他的衣袍里掉下了一样东西。
“那不是……。”
那是当初国师萨隆拿给卲咏舞的书,书里记载了让卲咏舞回去的方法,南宫罄明明告诉她已经烧了。
南宫罄的确想烧了这本书,可是又想到说不定里面有如何让卲咏舞回来的办法,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打算空闲时好好研究一番,没想到竟然让卲咏舞发现了。
她会怎么做?南宫罄担心的凝视卲咏舞,怕他下一瞬间就会将书要了去。
“给我。”卲咏舞向南宫罄伸出了手。
她果然还是想回去,南宫罄的心都凉了,他的内心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捡起了书递给卲咏舞。
卲咏舞拿著书走到桌边,就着未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