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堂堂一个男子汉竟然偷人家的老婆,快把漠漠还我。”
“靠!我还以为什么狗屁大不了的事,看你这点出息,从浅水湾跑到屯门就是为了这点鸟事?给我闭嘴,漠漠是你叫的吗?快滚,给你半分钟时间,马上消失,否则……”张天羽怒眼一盯,一股杀气顿时显露出来,东兴那几个马仔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战战兢兢的看着康彪,只要他一声令下,随时准备逃命。
“你别死老虎瞎叫,今天的事纯属我们二个人的私人恩怨,与帮会无关,你敢与我单挑吗?”康彪竟然向张天羽叫阵起来,看他的表情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张天羽一声怒吼,“找死!”
只见他奔向康彪,一拳打了过去。张天羽这几天闷在心里的怒火正无处泄,心中的疑团一直解不开,郑叔的身份也无法证实,正想懊恼之时,居然有人欠扁,找上门来。
咆啸的一拳,带着冷风呼啸而来,康彪没想到张天羽说打就打,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张天羽一拳打飞起来,摔出四五米。
康彪从地上爬起来,不解的看着张天羽,“你的枪伤?”张天羽顿时一下明白了,康彪为什么要与自己单挑,原来他是以为自己的枪伤不会那么快复元,这才有勇气与自己叫板,想搏回一点失去的面子,也好回去在东兴风光风光。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张天羽的枪伤竟然在三天内全都好了,他又失算了。
“好!”洪兴的那帮马仔见到张天羽这般神勇,纷纷叫起好来,有的还吹起了口哨。康彪一阵怪叫,从地上爬起来,挥刀朝张天羽一顿乱砍。
“身子骨还挺硬朗的,看来还真是块好挨打的材料,今天就用你练练身手吧!”张天羽一阵冷笑,很敏捷地闪过康彪挥舞的马刀,又在他背后招呼了几下,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康彪在香港也是一个出了名的打手,可他遇上的毕竟是张天羽,再硬的拳头,再大的力气在张天羽的机动灵活下,一切都是徒劳,只是能撑得更久一点而己。何况张天羽也不想这么快把他干倒,好久没有舒展筋骨了,难道有个人陪,那就陪他玩玩吧!
连续了十几个来回,康彪已经摔得脸青鼻肿,体无完肤。却连张天羽的衣服都没有碰到,不由老羞成怒,再次从地上跳起来,来了一招力劈华山。张天羽屹立不动,两眼紧盯迎面劈来的刀锋,看看就在到头顶,他突然凌空一脚。随着康彪的一声惨叫,“啊!——”这次可没有这么幸运了,康彪半天没有爬得起来。嘴角边也溢出了鲜血,只见他努力挣扎了一下,撑住身子的手颤抖了几下,最终一软,人就趴在那里,眼神中露出了无可奈何的愤慨。据张天羽自己的估计,康彪这次至少断了五根肋骨,内脏严重受伤。
那群康彪带来的马仔,看得战战兢兢,手中的刀纷纷坠地。张天羽看了一眼,手一挥,港兴的围观的兄弟们见状,趁火打劫,五六十号人一窝蜂围了上去,拳打脚踢一顿乱来。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只听得哀声一片,东兴的那帮马仔都被修理得满地找牙,哭爹喊娘。
张天羽丢下从康彪手中夺过来的马刀,吩咐了一声,“你们把场地收拾一下,有什么事再呼我。”然后扬长而去。
张天羽刚走出一夜风情门口,就被一个声音叫住了,“张天羽,你站着!”
靠!是哪个小杂毛对我这样大喊小叫的,直呼你大爷的名字?张天羽正要作,却见陈家二小姐嘉慧站在身后,脸上带着一种小女孩子不应该有的微笑。笑得很邪,很诡秘,这小丫头又想耍什么花样?
“是你在叫我?”张天羽回过头看着小嘉慧。
“不是我难道还是鬼?这里还有别人吗?”这小女孩好大的架子啊,看那德性跟他老爸没什么二样。“我没时间跟你这种小孩子瞎扯。”张天羽说完转身就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