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事,从来就没有后悔过,何况兄弟你也是一个英雄一样的人物,只不过走的是黑道而已,这个兄弟我认了。”吕方为不没有说完,一个小孩子走了过来,把一张纸条递到张天羽面前,“叔叔,这是有人叫我交给你的。”
看到这么乖巧的小孩子,张天羽很疼惜的摸了一下他的脑袋,问道:“是谁叫你交给我的?”
“是门口那位叔叔。”张天羽朝门口望去,哪有什么人啊?他打开纸条一看,脸色突然一变。对吕方为说了句,“我该走了。”没有理由,也没有原因,张天羽做事从不需在向任何人交待原因和理由,这是他的个性,说完就匆匆离去。
“你……”吕方为话还没有说完,张天羽早已出了酒巴,上了一辆出租车。“肯定出什么事了。”吕方为掏出二百港币,往桌上一丢,也匆忙走出了酒巴。
香港郊外,一个废弃的仓库里,胡怒海正带着他的一批手下等待张天羽的到来。
“张天羽,你真有种!竟然不带一兵一卒只身前往,只可惜,今天你再怎么厉害也插翅难飞!”胡怒海站在一副棺材上,把手中的砍刀一摆,直指张天羽。胡怒海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自傲?还是暗示这里有更大的阴谋?张天羽看了一下四周,在这个废弃的仓库里,除了胡怒海带来的十几名手下外,并没有现其他人埋伏的痕迹。
“废话少说,我已经到了,鬼医呢?”
“哈哈……”胡怒海一阵大笑,“你要见鬼医,是吧?那你就陪他一起去做鬼吧!”胡怒海说罢,一脚把那副棺材踢飞起来,棺材飞过来的度极快,夹带着一股呼啸的冷风,朝张天羽直撞过来。
张天羽气注丹田,猿伸右臂,一只手顶住了那带有千均之势的棺材,顺势往下一蹲,将部分冲击力转移到地面上去。然后左手啪的在棺材盖上一击,棺盖应声而开,鬼医正象一只棕子一样被捆在里面,张着惊恐的眼睛拼命的摇头。就在这时,胡怒海凌空一跃,双脚迎面袭来,直踢张天羽面门。
张天羽还来不及撕开鬼医嘴上的胶纸,胡怒海双脚已经攻到,张天羽随手拿着棺材盖一挡,只听到“嘭——”的一声,棺材盖已经被踢得粉碎。好大的力道!张天羽当下也不敢大意,全力与胡怒海周旋。
胡怒海还真不是一般的角色,刚被张天羽避过的双脚还未落地,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转身,手上的砍刀又当头劈下。张天羽手无寸铁,面对胡怒海这样的高手,亦不敢托大,只得抽身闪避,那刚立起的棺材,顿时失去了支撑,嘭——地的一声,重重摔在地面上,痛得鬼医呲牙裂嘴,却叫不出来。棺材击起阵阵灰尘,顿时弥漫了整个仓库。
胡怒海的几个手下都没有动,这是胡怒海的一惯作风,一向自负的他,总喜欢在对敌之前,与对手单挑一阵。只可惜,在张天羽来香港之前,好久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了,他那颗按耐不住的心的因此蠢蠢欲动。
张天羽也不是吃素的,只因一心想维护鬼医的周全,怕有人趁自己不注意的情况下,暗施毒手伤害到鬼医,因此,他不得不在棺材一丈之内与胡怒海周旋。
胡怒海的砍刀如风如浪,气势均力敌汹涌,刀刀精辟独特,往往从人意想不到的角度攻入,令人防不胜防。每招每势都具有千均之力,要是换了别人,张天羽早就伸出二只铁指头夹住了刀锋,可现在他不敢,因为对手是胡怒海。
有很多的时候,他明明看到了破绽,可胡怒海的招数太快,张天羽光凭赤手空拳难接近胡怒海的破绽之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机会一次次流失。一寸短一寸险,胡怒海也深知其中的道理,张天羽仅凭一双肉掌,很难伤到自己,所以他更毫是无顾岂的大刀阔斧,勇猛直上,一刀胜过一刀。
张天羽退无可退,一个鸽子翻身,弹上数丈之高,双脚在悬梁之上微微一点,双掌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