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见机可行,并没有给张天羽喘息的机会,她轻轻越来人群,一掌击在张天羽的肩上。张天羽一个踉跄,退到了深沟的悬崖边上,形势十分危急。“上!做了他。”其他的人更是趁火打劫,在这样紧要的关头,谁都不想错过这立功的机会,他们的士气将比交手之初更加高昂。
童镇钟的顽固,看在童雨的份上,张天羽完会可理解,可他实在不能容斧头帮这些对自己的趁火打劫。怒火在心中骤然升起,他已经忘了自己身上的伤痛和止不住的血流。“操!”张天羽大喝一声,凝聚了自己在少林寺多年的功力,向朝自己象潮水一样的扑过来的斧头帮人狠狠的一击。
“嘭!——”一声巨响过后,留下哀声一遍。
至少有十几个斧头帮马仔倒在血泊之中,伤之六七,伤之大半。张天羽盛怒之下,威力可见一斑,夜色闻之脸色大变,她万万没有想到张天羽的修为达到了如此高的境界。事到如今,不管是进还是退,她们都无非是一个死字,因为她在醉牙先生的逼迫下,已经立下了军令状。如果拿不到张天羽的人头,只有提自己的人头去见。
醉牙先生的手段之残酷,夜色曾经见识过,水煮活人这样的事,他常常习为儿戏。抽筋扒皮,也不在话下。而且醉牙这人行为实在太为古怪,夜色清清楚楚的记得,他曾亲口说过,将有一天,他要亲手做了张天羽。可不知为什么,在今天上午他突然通知夜色,要马上解决张天羽,为此,他还不惜暴露自己在台湾的实力。
眼下夜色见到,形势不容乐观,二十个日本武士都没有摆平张天羽,而现在这些斧头帮的实力,又损失了一大半。张天羽却只受了几点皮处伤而已,再这样坚持下去,鹿死谁手,尚难定论。好在,夜色早已做好了不成功则成仁的打算,她已经命人在整个山头,埋下了大量烈性炸药,如果不出意外,张天羽肯定粉身碎骨。
时间已经不多了,夜色心中暗自得意,只要张天羽在二分钟内解决不了这些人,他和童镇钟都得死。就算他摆平了这些人,凭张天羽的技术,他也不可能拆下夜色命高手安装在童镇钟身上的炸弹。十分钟一过,结果还是一样,夜色越得意自己的精妙安排。
张天羽同样也在关心着这仅存的五分钟,夜色猜的还真没错,解决眼前剩下的这些人,自己最多还有二分钟。可三钟分里,他能拆除童镇钟身上的炸弹吗?如是他没有办法拆除这个炸弹,就是带着童镇钟飞到天涯海角也没有用,结果还是一个死。
时间不有让他犹豫,张天羽也不再犹豫,又一声怒吼,又一次暴,整个战场的形势大为改变。在他的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又有七八人倒在血泊中,胸口上,无一不插着他们自己手中的斧头。
鲜血顺着斧头滴下的时候,也许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想要结束别人的生命,结果却结束了自己的贱命。事世往往事与愿违,命运掌握在强者手里,与张天羽做对,只能说明他们的命不好,够贱!
当张天羽第二次暴的时候,还能站立起来的已经不多了,除了夜色之外,总共不到六七人,而且他们手中的斧头都在战战兢兢,几乎在脱手而出。生命都快不属于自己的了,他们还能掌握这斧头么?看到张天羽神威一而再,再而三的暴,他们的信心彻底崩溃。
看到这些面无血色的人,张天羽怒目一瞪,突然取下蒙在头上的布巾,深吸了一口气,运足功力,“啊!——”一声大叫。
声音之大,气势之强悍,令人闻所未闻。这七八个人只觉得有一个什么尖锐的东西自耳朵进去,象针一样钻进了脑子里,痛不欲生。他们立刻抱着脑袋,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