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背后又传来接二连三的暴炸声,那些倒在地上的东洋武士,藏在身上所有的炸弹全都暴炸了。幸好张天羽快走一步,他抬起手的时候,无意中看了一下手表,操,刚好五分钟,好险!难怪夜色说了,如果在规定有时间内,摆不平这些人的话,张天羽只怕此时也同这些人一样,碎尸当场。张天羽轻轻一跃,越过几堆岩石,朝夜色走的方向追去。
“好快的身手啊!”才走到独木桥的桥头,他突然听到有人在对面笑道。张天羽眼望去,只见夜色站立在风中,迎风而立,正带着一张似笑非笑的脸看着自己。
张天羽扬起了头,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原以为是什么龙潭虎**,原来却是一堆垃圾,你未必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张天羽拂了一下衣服,指着刚才打斗的地方说:“他们现在都变成了一堆碎肉,死无全尸,如果你识趣的话,快把港督交出来吧,也许我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哼!张天羽,你别得意,今天我是奉了醉牙先生之命,来取你的性命,你以为你今天晚上还能活着走出这里吗?哈哈……”夜色一阵大笑,她长绫一飘,海风也为之颤抖,只听得她缓缓的道:“本来我不想杀你,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想来个道理你比我懂,拿命来吧!”说着,夜色的十米长绫越过长沟,象利箭一样朝张天羽袭来。
张天羽看得出来,夜色已经全力而施,长绫上凝注的真气,足已说明一切,夜色动了杀心。这样的独木桥,长不足十米,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沟壑,张天羽用脚踢了一块石子,向深沟里坠去,却久久不见回音。
看看长绫疾弛而至,张天羽犹如一座大山一样,双脚一动扎成了马步。等长绫袭来之时,他猛的一伸手,牢牢的将长绫抓在手里。“港督在哪里?”张天羽也来气了,他怒吼一声,朝夜色大声吼道,声音之强大,震得四周的树木摇晃,夜鸟高飞。
“想见港督,先赢了我再说。”夜色毫不退让,二人一来一往,都把各自的真气灌注到了长绫之上。这条长达十米的黑绫,在二个真气的作用下,顿时变得坚硬如钢,并呲呲作响。哇噻!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内功?聚气成钢。别看夜色平时一个娇艳如花的弱女子,在此刻竟然也能跟洪兴第一高手张天羽一拼。
张天羽没敢用全力,他怕自己万一失手打死了夜色,寻找港督唯一的线索也终断了,夜色似乎也瞧准了这一点,她才不顾及那么多,对张天羽下手毫不留情。“过来!”张天羽一声轻喝,拉住长绫的手猛地一拉,身子同腾空而起。
夜色本来都已经站到了悬崖边上,再加上张天羽的力道实在大得出于她的能力范围之外,她立刻很被动的被张天羽拉了过去,身子一歪借着这股劲势,趁机朝张天羽一掌拍去。嘭!——一声巨响过后,二人在空中交换了一个角度,彼此都站到了对方原来的位置。
这不足十米的深沟,对张天羽和夜色来说,如屣平地,他们在一纵一跃之间,从容而过。尽管二人都已经换了个方位,可手中的长绫谁都不原意撒手。
“吁——”僵持了近十分钟后,夜色突然把手放进嘴里,猛的吹起了口哨。一声尖锐而急促的口哨声,在夜色强大肺活量的压力下,远远送去。这是传递信号的一种常见的方式,张天羽虽然没有用过,他还是明白了夜色的用心。
“哈哈……有多少人,尽管叫来吧!”张天羽对此并不放在心上。他们的头夜色况且如此,手下的人还能厉害到哪里去?张天羽并不在乎他们的人多,他只关心童镇钟的下落。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既不能伤了夜色,更不能打死她,还要保全自己有足够的战斗力。
“张天羽,你别嚣张,如果今晚摆不平你,我从此不做杀手。”夜色狠狠的说。
“那是因为你没机会了,如果不说出港督在哪里,你们都活过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