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来。”亚权立刻站起,好逃开属于她的少女馨香。
“不准走。”盼凌拉住他。
这时江子倩推开门,看著他们。“怎么了?你们两个的脸色怎么都那么怪?”
“妈,哥他不理我。”
好个小鬼,居然恶人先告状。
“不是的妈,而是我的功课──”
“盼凌,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哥现在研究所的功课可重了,你这样缠著他怎么行呢?”江子倩摇摇头。
“妈,我只是要他帮我鉴定一下这身泳装,他……他竟连正眼也不瞧我一眼。”盼凌跺脚。
看著她那身紧身泳衣,再看看亚权那尴尬的表情,江子倩终于明白了。
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只是亚权趋于成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但是盼凌至今仍像个孩子,只会一天到晚缠著他。
唉……何况他们还不是亲兄妹呀。
“好了,你就别闹了。亚权,快去吃饭。”江子倩替他解了围。
“谢谢妈。”
亚权一得到母亲善解人意的话,忙不迭地快步离开了房间,直奔楼下餐厅。
这时杨父杨克帆就在餐桌上看著杂志等他们,一看见亚权便问:“是不是又被盼凌缠得头疼?”
“呃──也不是,只是我近来功课较重,无暇陪她。”亚权端坐在椅子上,等著母亲和盼凌下楼。
“唉,盼凌就是骄纵了些,你是她大哥,多担待些。”杨克帆放下杂志,笑著对他说:“你该知道,她从小谁都不腻,就只腻你一个。”
“我懂,我从不觉得她烦呀!爸,您别误会。”
自小他就是这样的孩子,说话做事都循规蹈矩,即便和自己父母说话也都非常有礼,一点儿也没有“做儿子”该有的放纵。
甚至到现在已经二十三岁了,他亦没向父母开口要过任何东西,是个乖巧让人疼爱的孩子。
“哈……你这孩子说什么,爸当然知道你对盼凌的爱比我和你妈更多呢。”
就在两个男人闲聊时,盼凌和母亲下了楼。盼凌已换下泳衣,身著小公主般的洋装,本该可爱俏丽的小脸蛋却搭上一张微翘的嘴儿。
一见她这副表情,杨克帆忍不住扬声大笑。“怎么了?小公主,嘴巴翘得都可以吊猪肉啰。”
“哼。”她不说话,只是一迳瞪著亚权。
“到底怎么回事?”杨克帆看著妻子江子倩。
“还不是盼凌买了件新泳衣,想请亚权教她游泳,刚刚兴冲冲的去亚权房里,呃……你也知道亚权课业忙,两个人就变成这样了。”
这话她该怎么说呢?难不成要跟丈夫说,她怀疑亚权对盼凌有了不一样的感情了?何况这也不过是她的判断而已。
“是这样吗?盼凌。”杨克帆瞧著直低头嘟嘴的心肝宝贝。
“人家……人家不过是想让哥看看我的泳衣好不好看,再说,今天是周末,下午又没事,我还不会游泳,想请他教我嘛,他……他就凶巴巴的对我。”她愈说是愈委屈,眼泪当真就这么掉下来。
“我……我没对你凶呀!”
亚权吓了一跳,她的眼睛是水龙头做的吗?
“呵……你别紧张,盼凌的把戏我们会不知道吗?”杨克帆虽疼女儿,可也不是个不懂道理的父亲。
“爸,你怎么可以……”她鼓起腮,难以置信地看著老爸。
“别气别气,爸爸只是说句公道话。你想想从小到大,你哥哪件事不让你、不宠你?”他摇摇头。
“可是……”
“好了,别闹了。”杨克帆又转向亚权。“报告进度赶得及吗?”
“爸,到目前为止都还可以。”
“那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