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说话的时候,立刻掏出一个荷包,递给秦疏月。
秦疏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不禁冷笑。
这是原主母亲的手艺。
难怪了。
方管事曾经告诉她,母亲有一个印章,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是周岁的时候,她的母亲亲自去庙里求来的,保一时平安,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见。
秦疏月自然是没见过,不过,母亲带来的老人都知道,在她还未出阁的时候就丢了,没想到会出现在李氏这里。
“拓下来,再送回去。”秦疏月眼中闪过精光。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东西会在李氏手里,但是原主的母亲和她绝对没有交集。
她们唯一算得上是有共通点的地方,就是都嫁给了武敬候。
所以,会不会和这个有关系呢?
秦疏月不知道,对于多年前的感情史也无从考证,只能是尽快把他们曾经在铺子上做的手脚找到,就能够挖出更多的事情。
她看着这枚印章,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只是还没有印证。
难得来一次武敬侯府,自然是要留饭的。
在她准备去饭厅的时候,路上看见了秦延朗。
比起刚才的疏离有礼,明显激动了很多。
“长姐。”秦延朗盯着她。
秦疏月打量几眼,满意的点点头,“长高了,不过还是太瘦。”
她抬手在秦延朗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对方顿时龇牙咧嘴,好像有点痛苦。
“男子汉大丈夫,这般弱不禁风怎么能成,便是读书人,也要有自保之力。”秦疏月不太满意。
“最近功课繁忙,不过长姐说的是,我一定找个练武师傅。”秦延朗忙说道。
秦疏月沉吟片刻,“不必了,你去东大营找我,我应该日日都在,若不在,让方林帮你安排,每日去练上半个时辰也是好的。”
秦延朗立刻点头答应,二人一同去了饭厅。
与此同时,武敬候和李氏也带着子女们来了。
他们一家四口整整齐齐,脸上带着笑容,一副其乐融融的做派,好像谁都融不进去。
秦疏月倒是一点不放在心上,但是秦延朗毕竟还小一些,对父亲尚有孺慕之情,看到这一幕,自然会心中黯然。
当然更多的是自卑,以及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或者还会有为自己的生母鸣不平的想法,十分复杂。
“有什么好看的,等你考上功名,给你的生母挣个诰命回来。”秦疏月淡定地说,“若是你有出息,武敬候自然会升她为平妻。”
“长姐。”秦延朗有点不好意思。
秦疏月倒是更直白,“武敬候就是这样的人,无利不起早,你看明白就好。”
李氏好像才看见他们,“疏月,延朗,快来入座,就等你们了。”李氏笑着招呼。
武敬候的脸色顿时就有点不太好,“即便是在自家,规矩还是要守的。”
“若不按时到了,岂不是打扰你们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既然要给我看,我自然要好好欣赏。”秦疏月一点不给面子。
武敬候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好了好了,疏月你误会了,今日的菜色你们看看,还有没有想添的,让厨房备上。”李氏赶紧打圆场。
秦疏月没说话,只是紫珠站了出来,准备试毒。
只靠银针肯定是不行的,所以,秦疏月早就研制了一种药粉,抹在银针上,自然就能试出来。
看着紫珠的动作,武敬候的脸色更加难看,“你!不成体统!”
“还请老爷见谅,这是规矩。”紫珠说得不卑不亢,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