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儿病了?
丁雪在阮颜耳边低语。
昨晚大帅府几次派人来请,阮颜心情不好,丁雪便替她推脱了。
阮颜现在听了丁雪的复述,才知道原来大帅府出大事了!
昨晚晚饭时,宋震东把大师看好的日子公布了,宋凡之和赵雅儿的婚事定于本月二十五。
距离现在仅剩十二天。
宋凡之闻言脸色很难看。
他根本还没想到应对之策,这么短的时间,简直就是逼良为娼,容不得他逃脱。
赵雅儿倒无所谓,反正事已至此,先进了宋家,再谋后路。
晚饭后她前脚刚回到房间,宋凡之后脚就沉着脸跟着过来了。
赵雅儿本就看不上他,更不想花心思应付他,遂叫小莲把他推出去。
被这么一推,宋凡之满腔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什么意思?不是你自荐枕席,脱了衣服往我身上挤的吗?”
“拿块镜子照照吧,要不是误以为你是宋逸之,我会碰你?”赵雅儿唇角一勾,眼里俱是讥笑。
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宋逸之的阴影之下,宋凡之最恨就是被做比较,“真不要脸!怪不得宋逸之看不上你,你那副淫荡的模样,是个男人见了就想呕!还妄想和少帅夫人共侍一夫,当真是笑话!”
赵雅儿不怒反笑,“那你怎么当时怎么趴在我身上如饥似渴下不去啊?”
“你卑鄙无耻!你用香,你陷害我!”宋凡之吼得声嘶力竭,恨赵雅儿同时更恨自己!
为什么宋逸之能抵挡住诱惑而他不能?
为什么自己没有他那样的自制力?
明明是同一个爹生出来的,为什么一个天一个地?
赵雅儿眼神满是嘲讽,“香很贵的,我还不舍得浪费在你身上呢,谁让你自投罗?我都还没嫌嫁你恶心,你现在摆出这副面孔给谁看?”
宋凡之双目圆瞪,“一个二手货,还敢嫌我恶心?”
赵雅儿凑近他的耳边,“告诉你个秘密,不是二手货,我经历过的男人,你十个手指都数不完!怂货!”
话音一落,如愿以偿地看到宋凡之暴跳如雷。
要是他有胆子去大帅那里退婚,她还敬他是条汉子!
只要宋凡之主动退婚,她就还有机会。
大帅总要找个地方安置她,最后兜兜转转,说不定她还是有机会进宋逸之的后宅。
可惜,宋凡之果然就是个孬种。
除了不痛不痒地咒骂,连个屁都不敢放!
赵雅儿只觉得索然无味,“来来回回都是这两句,要是没有新鲜的词就请回吧,我要睡觉了。”
一旁的小莲闻言,又上前拉扯,想把宋凡之请出去。
宋凡之彻底被激怒了,反手把小莲推出门外,并锁上门,“既然是荡妇,那就让我见识见识!”
赵雅儿见他开始宽衣解带,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你敢?”
“为什么不敢?不是所有人都以为我上了你吗?那再来一次又何妨?”宋凡之大步上前,粗鲁地拉开赵雅儿的衣服。
赵雅儿当然奋力抵抗,推拉之间更是刺激出宋凡之的兽性,他把赵雅儿当做窑子里的女人,就势压在茶桌上,不管不顾就压了上去。
一开始赵雅儿不想叫,一来嫌丢人,前几天刚闹一次现在又闹一次,没意思。
二来他们婚期已定,两人迟早逃不过洞房花烛夜。
但她没料到宋凡之如此禽兽,根本没把她当人看待。
等她感觉不妥时,下身已经开始出血,且来势汹涌。
很快,宋凡之也被吓呆了。
赵雅儿腹痛不断,血流不止,这事还是闹到了要找大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