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广一抹脸上的血迹极其狰狞的说道:“三位祖爷爷,还有四大护法,皇甫默的首级还请你们务必要将其留下带到我的面前。”
除了春礼平之外,其他六人点了点头立即朝着皇甫默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面对春礼平的迟疑,夏炎广面露不悦道:“春护法,难倒你没听到我的命令?”
“少堡主,还请在下多言,皇甫默孤身犯险擅闯我乌云堡似乎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再者说,根据我对皇甫默的了解,他应该不会这么冲动才对,毕竟,他已经深入险境一经发现第一个反应应该是继续潜伏下去寻找下一次机会才对,可是他偏偏没有这样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激怒我们乌云堡一众,所以,老夫怀疑皇甫默这很有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他真正的目的恐怕是我们乌云堡里的某样东西才对,而且这样东西应该就在少堡主身后的这个藏宝库里面,别忘了,刚才皇甫默针对他们三个的意味似乎太过于明显了一些。”
对于春礼平的话,夏炎广根本就没听到心里,反倒是不屑的说道:“春护法,你恐怕有些多虑了,皇甫默在怎么厉害他终究是一个人才对,如今,他已经被我乌云堡一众不下数百人紧随,就算是他打这藏宝库里的东西注意,那他也得能够分开身才行,再者说,就算是没有我乌云堡那三位长辈守卫,难倒其他的人都是吃干饭的么?更何况我会一直在这里坐镇,在加上暗中的守卫力量,哪怕皇甫默还有其他帮手,我保证他们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说到这里,夏炎广抬头看了一眼春礼平又道:“假如春护法不赞同我的想法那就不妨留下来吧,不过到时候要是有人杀了皇甫默而春护法却有些懊悔的话,可别在我面前抱怨。”
听到这番话,春礼平心里只能是一阵苦笑,只是他终究只是夏家的手下,哪怕是他贵为乌云堡的四大护法,在夏炎广面前也只有听从的份儿,不过夏炎广如何做想他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正如他刚才所说的那些,皇甫默绝对是那种不能够以常理度之的主儿,一旦在他身上出现习惯性思维,那么最终吃亏的恐怕还是他们。
看到春礼平当真站在这里陪着自己,夏炎广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当然他也知道春礼平不是那种随便让自己挥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主儿,只是他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定要培养出对自己命令贯彻执行不会有任何异议的新四大护法,就像是那新十三太保一样。
拍了拍手,示意乌云堡的下人先弄来一些水和换洗的衣服,在将身上的血迹悉数洗干净换上一套新的长袍之后,夏炎广直接坐在了放在藏宝库前面的一张椅子上,还未等他闭眼假寐,突然听到下人来报,说是莫公子前来拜访,对此,夏炎广先是一愣随即想出,恐怕这位莫公子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打算过来探听一下消息而已。
“快请,另外,搬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外加一壶茶送过来,我好和莫公子趁着个机会好好的聊聊,顺便一起等候皇甫默的脑袋送回来。”
不多时,已经恢复莫公子打扮的莫轻舞手摇纸扇漫步来到了夏炎广的面前,先是耸了耸鼻子眉头下意识的一皱,随即开口问道:“夏少堡主,好浓郁的血腥味儿啊,莫非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变故?”
“莫公子说的没错,刚才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擅闯我乌云堡,还杀了我乌云堡不少的子弟,只是这样一来他也到了强弩之末,如今已经被我乌云堡数百众已经紧随其后追了过去,恐怕用不了多久这家伙的脑袋就会被我们的人送回来。”说到这里,夏炎广示意莫公子坐下然后又道:“其实,今天擅闯我乌云堡的人莫公子应该也听说过,他就是曾经杀了你们其中一位护法,以及一位成员的皇甫默。”
莫轻舞故作惊讶道:“原来是他,怪不得有这么大的胆子,可惜我晚了一步,要不然就可以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