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捆绑起來虐待,连着带到军营也是不可能之事。
是她太过多心了么?可是那声音。。。。。。
“有一件事让我更加确认那人不是你母妃。”
“何事?”
102惊天赌局 鹿死谁手
他抛出个话头來,停了住,见着她眼内有着些许的怀疑与质问时,方是开了口“那便是,在密林之中你的母妃喊着你救她之时,自是那时,我便断定那人不是你母妃。”
“母亲向着子女求救本就是…”沐离殇话说了一半停了住,心中已是有了答案,却不愿说出口,勉强着争辩着,说到最后自己也是无了底气“再正常不过之事…”
忆及往日母妃与她之间种种,皆是母妃护着她在内,任是苦了累了也不多言半句。更是不会明知自己有了危险,而叫着自己涉足险境。天下之父母,皆是这般。
她怎的忘了,忘了。
混沌的眸子彻底清明起來,往日想不通的事情已是想的通透,不再强行逼迫自己纠结其中。是她太过执念,却是这执念换做何人也是放不下的。
司徒渊捏住架在自己脖颈见的刀身,缓缓的挪了开來,他确定的很,她已是醒了。虽是不知她这般沉迷的日子有着多久,但,这道坎只要迈过,便是永久的迈过。
哐啷一声,她手中的青龙宝剑掉在地上,剑尖直插入青石地面。沐离殇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向着近日來的种种,她又与大家添了麻烦,也是不知碧荷怎样,古离怎样,她那般的不辞而别……
“沐离殇?”司徒渊试探性的叫着。
她抬头,明眸中闪着泪花,在昏暗的烛光中竟是亮的惊人“我饿了,可是有饭菜。”
“有,有,有。裴勇!”他先是一愣,方是反应过來,忙大声的叫着,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裴勇先是敲着门,而后猛的推门而入。
裴勇怀中捧着不知哪里來的食盒,跌跌撞撞的向着内里而來,那食盒高高摞起,捧在他怀中将着脸也是挡了起來。
碰的一声,他撂了食盒在桌案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二小姐,快來尝尝,这些可都是二王子叫着小厨房做來的,这里的每一样看的末将都是直流口水,您可是有福了。”
沐离殇嘿嘿的笑着,那些恼心的事情想了明白便是不再恼心,那般随性的性子也是回了來“那我可是要好好尝尝,也不枉二王子一番苦心。”
不下地还是好的,这一下地后背、脖颈间的伤口皆是痛了起來,痛的她不住的倒吸凉气。
司徒渊悻悻的开口“忘了告诉你來,你昏睡的时候,我帮着你换了伤口上的药。”见着她越变越黑的脸,他不慌不忙的补充上两句“对了,我可是闭着眼睛帮你换药的,绝无半点虚假。”
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衫,才是发现不是她去娄营中时着的那身夜行衣,而是件月白色的女装。沐离殇大惊,面上兀的一红,忙是背过身去,检查着内里的衣衫。转过身來时眼中燃着怒火和无尽的羞涩之意。
“司徒渊,不要以为你是二王子我便不敢拿了你如何!”
中气十足的声音,全然不似受过伤之人,门外侍候的婢女疑惑的看向屋内,怎的方才还是病气央央之人,现下却是满血复活,看來还是着他们家二王子有魅力。想明白这般两个婢女相视一眼,发出嘿嘿的笑声。
屋内,裴勇忙是揽在拿着刀想要看在司徒渊身上的沐离殇面前,连连替着自家主子讨饶。
“二小姐,二小姐,您手下留情,手下留情。二王子虽然欠您一条命,您也不能这么快就收回去。容二王子再多活几天,就几天。”
裴勇自是知晓沐离殇在众人围困之中救了司徒渊,原本便是对着她的好感,全然升华到敬佩之情,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