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云里雾里的好不烦躁。
天元119年3月5日,元宵佳节,天国上下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贫弱小民都点佛火、挂彩灯,聚在家中美满地品尝一顿团圆平安的晚餐。
雷天虎也不例外,在家里大宴亲朋,今天他过得特别的开心,因为,只要过了今夜,明日一早恆河水库流域的居民就开始迁移,恆河水库的工程也正式施工,而自己则可名正言顺地去找宋常贵及其身后的国会索要巨款。他吃的美滋滋的,几杯好酒下肚,春光满面,再也没有比这更写意的了。
雷天虎打开电视,看着举国同庆的各种新闻,乐得呵呵直笑。忽然,电视画面一转,播出了一则特别新闻。也就在这时,“咣当”一声的响彻了雷家的每一个角落,大家停止了说笑,都扭过头来看了看声音的源头,只见雷天虎瞪着电视半天没有反应,原本拿在手里的酒杯和酒瓶落在地上形成了碎片,酒也洒满了一地。
秘书看到,慌忙过来收拾,可当他看到地上上播出的新闻后,吓得一屁股跌倒在地,玻璃渣把他刺得鲜血直流也浑然不觉。
到底是什么新闻让他们产生如此变化,大家好奇地围了过来一看究竟,只见画面上背景就是恆河一带,一伙自称是该流域的农民拉着一条横额,上面用红色大字书着几个字:‘丧尽天良雷天虎,签了合同不给钱。脸皮真厚来逼迁,不怕你来命抵命!’“这是什么鬼!”、“雷爷,你不是都已经付款了吗?”、“谁让播了,这影响还得了,赶紧要求他们删了!”一家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忽然,门外一个人闯了进来,他是雷天虎的首席财务主任,只见他门也不敲,晃晃失失地撞了进来敞开喉咙就喊:“雷二爷,不好啦!”
雷家里依旧沸沸扬扬的,听到了财务主任的喊话,雷天虎吼了一句:“安静!”霎时间,大厅里变得鸦雀无声。雷天虎站了起来,大踏步走到跪在地上的财务主任跟前,恶狠狠地问:“出了什么事!”
财务主任趴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头也不敢抬,一边磕头一边回答:“雷、、雷、、雷爷,财务室,财务室失窃啦。”
“失了什么!”雷天虎的四个一字一句咬得清清楚楚轰轰烈烈,当场把财务主任给吓哭了,他把头埋在雷天虎的双脚中间,颤抖着说:“是、、是、、是、、赔偿给恆河流域那些居民那些拆迁费的支付证明啊。”
“什么!”雷天虎虎啸一般,声音直在大厅里回荡,他恶狠狠地追问:“丢了多少!”
财务主任的下体已经湿透,屋里头顿时弥漫着尿腥和屎臭味儿,他沙哑着声音回到:“丢、、丢、、全部都丢了。”
“呯!”一声清脆的枪响,财务主任应声倒下。“特麽的这是什么人,自己做错了事还跑来我家拉屎拉尿。”雷天虎愤怒得在家里乱踱步,手里的枪随着手臂在空中胡乱飞舞,没有人敢靠近,忽然,他一手指着电视里还在播放的关于恆河流域百姓骂雷天虎的报道一边用枪指着秘书,对他吼道:“你!立即派人去彻查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再发散人去清点下,我特么到底丢了些什么丢了多少为什么会丢,究竟是谁搞得鬼!!!”说罢,雷天虎冲到室外,夺过站在门口的保镖手上的冲锋枪,“嗒嗒嗒嗒嗒嗒”一连打掉了一梭子弹。
平安夜却是如此的不安。
接连三天,雷天虎把公司翻了个底朝天,关于恆河流域群众赔偿款的所有支出证明全部丢失,无论是发票、收据、银行凭证,还是电子流水单、单子记录、电子票据全部无缘无故失踪。然而,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别的其他东西丢失。翻看录像、监视设备,这些天公司根本没什么异常。“我特么遇到鬼了?!”雷天虎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沙发上,他用手使劲捏自己的大腿,专心的痛,绝对不是做梦。
这时候,外界的新闻越来越激烈,投诉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