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么热闹的地方,她不一起来,可就吃亏了啊!”钱无病有些百无聊赖的看了看台上一眼,他面前的高台上,这是上去的第三对了,都是片刻就分出了胜负,百姓们有的看不懂其中的惊险,甚至还发出喝倒彩的声音,钱无病看得懂,却是没兴趣,真要看,只怕还是看忠勇校尉们争夺威武将军的时候,那才有点意思吧!
“嘘,别吵,那瘦子快输了,他下盘不稳当,老是围着对手饶来绕去,气力一定跟不上了!”
“我看瘦子快赢了,你没看见他那对手,一直被瘦子追着打么,瘦子生性灵活,应该是做过斥候的,这种人,又不是刀盾手,下盘稳不稳,没什么要紧的!”
两女你一句,我一句,评论着台上的局势,根本就没功夫搭理钱无病,倒是吴嫣然心疼钱无病,怕冷落了他,将自己面前的一盘小糕点,一边说话一边推到钱无病面前,意思大概就是你要没事,就吃东西玩吧!
钱无病抓起一块糕点,塞进自己嘴里,大口咀嚼起来,看了看台上,估摸着这瘦子还要围着他的对手绕一会儿,他瞅了瞅坐在旁边桌子上的雁家兄弟和慕四娘,很是不顾体面的凑了过去。
“四娘,你去嫣然和倩儿那边坐吧,我坐这边!”
慕四娘有些憨憨的点了点头,坐了过去,她才不关心台上打得什么样呢,就算比她能打的,她也杀过,杀人和打人根本就是两回事,她学的可是杀人的本事。
“大人!”雁家兄弟齐齐唤道。
“叫少爷,你们又忘记了,在外面叫什么大人,那边台子上坐着的才是大人呢!”钱无病摆摆手:“我看你们,似乎有些看不上台上的比试啊!我还琢磨着,给你们在刘尚书哪里插个队,也混个牌子回来呢!”
“少爷费心了,我们兄弟心里感激的很,不过,为这点小事欠刘尚书一个人情,少爷,这可不划算!”雁七老成稳重,微笑的说道。
倒是雁九心直口快:“少爷,别听我哥说,刚才我哥就说了,这铜牌子,若是放在军中,大致也就是一个小旗吧,银牌子,了不得就是一个百户,咱们兄弟承蒙少爷提拔,等于早有了这银牌子了,还比试个什么劲儿,至于那金牌子,倒是咱们兄弟有自知之明,那不是咱们惦记的东西,除非有那么一天,咱们雁家的祖坟冒了青烟,没准咱们兄弟也会异想天开那么一回!”
“就你话多!”雁七瞪了自己兄弟一眼,转过来有些尴尬的对着钱无病笑了笑:“其实,也不是小九说的这样,这才的比试,全是从军中挑选的人手,咱们兄弟还有四娘学的东西,可和军中学的东西有些不大一样,少爷你也是练武之人,自然知道其中的区别,真要上了战场,怕是他们这些功夫,更管用一些!”
“那是,战场上可没有谁傻乎乎的和你单打独斗,几把几十把长枪攒刺过来,或者是铺天盖地的箭雨射过来,四周都是同袍,连挪移的地方都没有,你功夫再小巧再精悍也没用!”钱无病深以为然,想起当初被那蒙古女人阿吉莉娜一箭给逮了回去,他就憋屈的很,他很确定,单打独斗,两个阿吉莉娜应该都不是他的对手,可人家一箭就把他撂地下了。
“所以啊!咱们就看看热闹,各有各的运道,各有各的造化,各有各的用处!随心随缘了!”雁七点点头。
“唉!”身边的吴嫣然一阵叹息,他看好的那个瘦子,被对手一脚从高台下踢了下来,估计是转得太兴奋,自己都找不到方向了,生生的将自己身子给凑到对手的脚下去了。
“我就说了吧,拿来!”孙倩得意极了,伸出白生生的小手,照着吴嫣然讨要着什么。
钱无病好奇起来,他刚才可没听到二女互相赌注什么啊,看情形,她们两个之间,还有着彩头?
吴嫣然很是肉疼的从手腕上褪了自己的玉镯子,钱无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