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他一摆手说道:“众卿家平身落座。”
辽国的那些权贵们听了,纷纷站起身来,然后坐到了自己的桌子前准备用餐,辽主耶律宏业先把虎目落到了完颜阿骨打身上,然后他颔首一笑说道:“原来是武尊老弟来了。”
完颜阿骨打朝耶律宏业拜了拜,然后一指吴崖子说道:“听说陛下要宴请吴老弟,我与吴老弟一见如故,陛下宴请吴老弟,这种事怎么能露的了我呢。”
耶律宏业知道完颜阿骨打一向目中无人,想不到他对这宋国的来使却如此器重,于是他微微笑道:“想不到武尊老弟与吴公子是素识。”
完颜阿骨打哈哈一笑说道:“应该说是神交已久才对,我们只是只到最近才有机会相见,也算是相见恨晚吧。”
耶律宏业听到完颜阿骨打如此看重吴崖子,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的表情,不过他的目光之中同时也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
吴崖子见了心中暗笑,完颜阿骨打在辽东一带,被女真人敬若天神,所以连整个辽国的王室都不敢招惹他这样的厉害人物。
打一见面就对自己表示好感,这无疑会使那些对自己不怀好意的人造成一定的心理负担,使他们不敢过分明目张胆的对付自己,凭着完颜阿骨打的庇护,就算耶律宏业也不敢过分的得罪自己,看来自己的处境远远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悲剧。
耶律宏业把目光落到吴崖子身上,然后点点头说道:“吴公子果然生的一表人才,怪不得武尊老弟如此器重吴公子了。”
吴崖子听了暗暗点头,他心想这是当然了,老子长得玉树临风还用你说,但他嘴上却不断的客气。
只听耶律宏业在一旁询问道:“吴公子来辽国也有好几天了,不知有没有在上京四处转转呢。”
吴崖子提高声音说道:“鄙人来上京之后,那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待在自己的住处,至于外出转转,那是更不敢了。”
耶律宏业听到吴崖子话中有话,他不仅问道:“吴公子何出此言呢。”
吴崖子答道:“本人随行的小师妹巫行云,来到上京之后,不知被什么人该掳走了,上京如此危险,鄙人还这么敢在上京四处乱转呢。”
吴崖子这么一说,包括耶律宏业在内,所用的辽人都脸色大变,他们显然想不到吴崖子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指责上京的治安,而且他这话大有蔑视耶律宏业的意思,这更叫所有辽人有些下不了台。
吴崖子其实也不愿意将巫行云失踪的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揭露出来,但自己不这样做,又无法保证巫行云的安全。
换句话说,如果耶律宏业下令全城搜索巫行云的下落,那样擒住巫行云的人就不敢拿巫行云怎么样的,如果他敢拿巫行云灭口的话,事后此事如果被人发现的话,那他便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完颜阿骨打哈哈一笑说道:“原来吴老弟的小师妹被人给掳走了,此事只要交给陛下定夺,我想陛下一定会给吴老弟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耶律宏业虽然谁的账都不买,但是完颜阿骨打的账他却不得不买,如果他惹恼了完颜阿骨打的话,此人在辽东一带割地自立,那辽国就面临分裂的危险了。
既然完颜阿骨打开了金口,耶律宏业当然不能驳他的面子,于是耶律宏业对耶律浚沉声说道:“俊儿,你一向负责城防的治安,寻找吴老弟师妹的事情就交给你吧,寡人限你在一个月之内将人找出来,不然我决不饶你。”
耶律浚听了一脸的勉强,但他又不敢驳他老子的面子,于是他苦着脸说道:“孩儿一定照办就是了。”
一旁的耶律霸见到耶律浚受窘,他的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模样。
吴崖子暗想怪不得耶律浚想把他的老子与哥哥都给干掉呢,只看耶律宏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