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不是不想去,你看看,我这里的病人等着,恐怕是到中午都诊治不完,实在走不开,要不,我派一个人跟你去,瞧瞧啥情况,能治则治,实在治不了,我也没有办法。”安源扫视着一旁等候问诊的病人。
“你让谁去?是安小姐还是妮子?”肖管家问道。
“她们俩都不够格。”安源说着向妮子挥了挥手。
妮子明白啥意思,立即就离开药柜,朝西屋走去,不一会儿就把柴运旺带到堂中。
柴运旺这些天来,每天晚上除了加以修习武道外,还将安源给他的医典学习得滚瓜烂熟,什么症状是什么病,又该用什么药,全都牢记在心,似乎是他天生就有行医治病的天赋,最近两天,安源和安磬彤忙不过来的时候,他还帮着诊治了十多个病人。
柴运旺来到诊堂中,安源就说道:“旺仔,你随这位肖管家去一趟鲁家,给老夫人瞧瞧,看看她得了啥病?能治,你就尽量把老夫人治好。”
肖管家听后,打量着柴运旺,心说:“这娃儿也会医道?”
“哦,叔,你让我去?鲁家老夫人的病很重吗?”柴运旺问道。
肖管家马上点头道:“是的,已经是人事不省了。”肖管家还没有把有老郎中去了也束手无策的话说出来。
“啊……那就别磨蹭了,救人如救火,赶快带我去看看。”柴运旺说话的同时,将柜上罐子中的黑精丹拿出一瓶来,放进了无极袋中。
肖管家很是不信地望向安源。
“去吧,肖管家尽管放心,我家旺仔去了都说不行,那我去了也更是束手无策。”安源朝肖管家挥了挥手。
肖管家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跟着柴运旺走出了安济堂。
“肖叔,救人如救火,赶紧前面带路。”柴运旺说着就把肖管家让到了前面。
肖管家顿感脚下轻飘飘的,似乎是有一股莫名的力在推着他往前走,来时足足花了小半个多时辰才走到安济堂,如今把这个旺仔接到,片刻就到了鲁家的庄园门口,无暇细想其中原由,带着柴运旺进门直奔内堂。
鲁家人已把老夫人从卧室床上,搬到了厅中的躺椅上,一家人正焦急地等着肖管家把安郎中请来。
当柴运旺与肖管家进到厅中时,令他们一家人大失所望,安郎中没有来,倒是来了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拉着老夫人的手,扭头看向肖管家,道:“肖叔,安郎中咋就不来?我祖母的病还怎么治?”
“二小姐,安郎中走不开身,他让这位旺仔兄弟来,是一样的。”肖管家看着一大家人说道。
鲁家老爷子打量着柴运旺,道:“小哥,看你面生得很,你贵姓大名?是安郎中新入门的弟子?”
“算是吧,我名叫柴运旺,来到安郎中家已有半个多月了。”
老夫人身边的鲁二小姐一听,惊道:“啊……你刚入门拜师才十多天,就敢出诊行医?你能行吗?不会反把人给治死了吧?”
柴运旺道:“小姐,你先不管我行不行,你们总得让我看看病人之后再说,能治的人,我就一定把她治好,不能治的人,我也不会胡乱下药治病的。”
“看看吧,前面普顺堂的方郎中和福世堂的付郎中都说没救了,让我们准备后事,柴郎中,你再仔细看看,如果真的没救了,老夫也只好把老婆子放弃。”鲁老爷子说得很是悲伤。
柴运旺也不再多言,俯身右手搭在鲁老夫人的手腕上,左手翻看着鲁老夫人的一双眼皮,再用手摸了摸前额和后脑勺,一会儿之后,松开了把脉的手。
眼见柴运旺诊看完毕,鲁二小姐急不可耐地问道:“柴郎中,我祖母的病,还能治吗?”
柴运旺一语惊人,非常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