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诺雪说道:“咔叮琪老爷子,我柏诺雪请来神医,也是为老祖好,怎么就要一个代行家主之职的咔丹哝同意不同意?只要老祖同意治疗就可以了,你去问问老祖愿不愿意医治,只要老祖说不治,我立刻就把柴神医带走。”
咔叮琪听后把脸一沉,说道:“你一个破落王爷家的公主,在我们咔氏家族面前算不了什么,不用问,你们请回吧,老祖的病不用治。”
这时,从阁楼里传来一个有些苍老而雄浑的声音:“混账东西,谁给你说的,老夫的病不用治啦?快把人给我请进来。”
咔叮琪一听屋里骂人了,急忙说道:“爷爷,我的意思是要去禀告一下二叔,再让他们进来为你看病。”
阁楼里面又传出刚才那个声音:“快让浠雅把郎中给老夫带进来,你滚一边去,爱干嘛就干嘛去。”
咔浠雅不再理会青衣老者咔叮琪,带着柴运旺和柏诺雪等人,从咔叮琪身边走进了阁楼的门。
进门的两边各有一个花台,上面分别摆放着不同品种的一盆花,正散发出各自独有的花香味。正前方的靠背椅上坐着一个看上去有七八十岁的白袍老者,两眼炯炯有神,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可能是长时间不出屋子,没有见到阳光之故,整个人不是很瘦,如果站起身来,算是中偏上的个头。
咔浠雅拉着柴运旺上前喊道:“老祖,这位就是诺雪公主和我一起请来的神医。”
老者瞟了一眼柴运旺,把目光落在咔浠雅的脸颊上,说道:“浠雅,你脸上的疤痕咋不见了?”
“老祖,我脸上的疤痕,就是这位神医昨天晚饭前给我治愈的,你看,诺雪公主曾经的毁容,也是神医在前段时间给治愈的。”
听了咔浠雅的介绍,老头咔恪溪这才仔细打量着柴运旺,说道:“小伙子,叫啥名字?你能将两个丫头的脸伤治愈,也算有一些本事。”
“咔前辈,我是从华夏王朝来的游医柴运旺,你这门口的两盆花是你要放在那里?还是别人要放在那里的?”
“老夫喜欢花草,在十八年前,我因练功走火入魔,下肢不能动弹之后,我家老二就给我摆上了这两盆花,说我不能外出见到阳光,放两盆花,对我的身体有好处,我也习惯这花的味道。”
“老爷子,你如果相信我,就让我给你把脉诊断一下。”
“柴小哥,我当然相信你,不然咋会要浠雅带你进屋,你尽管诊脉。”
柴运旺点点头伸出右手搭在了咔恪溪的左手腕上,好一会儿后又换成左手搭右手,过了一阵,柴运旺收回把脉的手。仔细打量着咔恪溪,见他嘴唇有些轻微的乌黑,眉宇间也有丝丝黑气萦绕。
“老爷子,你还能不能回忆起当年练功走火入魔之前一刻的情景?”柴运旺突然问出一句。
“十八年的时间过去了,有些模糊,我得好好想一下。
咔恪溪沉思了一阵,说道:“我有一个练功习惯,每天戌时初刻,习练到子时初刻,然后就上床睡觉,记得当时练功到亥时时分,突然有一只飞虫趴在我后颈上叮咬,非常难受,顾不得练功的关键时刻,反手一巴掌打在后颈上,结果没有打着飞虫,反倒是一口气走岔了,小腹一阵痉挛,过后下肢就失去知觉,我只得呼喊几个儿子前来。
他们五兄弟见状,非常吃惊,想合力运功为我打通下半身的筋脉,结果试了多次都不行,后来又请来多位名医诊治,也无效果,只能一至呆在这屋子里,每天都由老二派人把饭菜送来,老二孝顺,见我不能出屋,就在门口给我放上那两盆花草。”
柴运旺听完,有一个猜测,但又不便说出来,于是说道:“老爷子,我用华医方法给你治疗,先试一下,可能有一些效果,我建议把门口的两盆花拿走或者换成别的什么绿色植物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