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一票罢了,其他的说词藉口,根本不必再提;硬上弓就是硬上弓,无本生意谈多了道理还能干么?”萧铮怒道:“‘十龙门’也并不是什么光明磊落,正气凛然的组合;他们一脚跨白道,一脚站黑道,强取豪夺的事也干得不少,就以那颗宝石来说吧,既是在替一个巨富保送的半途上由他们自己人下手劫持,然后以微不足道的代价赔偿了事,对方慑于‘十龙门’的威严,不敢力争,只有忍气吞声倒霉;像这种龌龊行径,我们当然就可以来个‘黑吃黑’!”
敖楚戈微微觉意外地道:“此事当真?”萧诤重重地道:“我是吃饱撑着了?有功夫陪你开玩笑?”白羽也颔首道:“确有此事。”
敖楚戈道:“谁说的?”
白羽低声道:“当然是严宜森与林翔,他们与‘十龙门’十龙过从甚密,颇有交情,是而有关‘十龙门’内的一些秘章,便十龙说,他们揣摸意会,也能明白许多……”“哦”了一声,敖楚戈道:“很好,如此一来,至少下起手来心里没有什么愧疚了。”
三个人又围坐下来,一边低声细谈,一面等待其他两组人手赶来;敖楚戈并取下他的皮酒囊来助兴,萧铮也不吵了,只管独喝老酒——这一次,他可是真正喝上嘴了。
他们的情绪全都很轻松,形态也颇为自然,贸然一看,不像是在准备施行一桩冒险计划的前奏,反倒似踏青郊游一般了……”于是,没有多久,严宜森与林翔已连袖而到,又隔了一会,唐全、章淦、武海青等人了按时抵达了——一切全如原来的预计。
在大家全都配置停当,并抄扎利落之后,严宜森俨然以发号施令者自居:“如今我们就要展开行动了。容我再向各位交待—遍—一—东西是在‘驼龙’童寿所居住的‘祥瑞楼’二楼上,直接下手的人是敖兄。接应者是白羽老弟;‘祥瑞楼’的右边那排精舍,住着‘翼龙’郑天云,‘怒龙’方亮,‘毒龙’开明堂,这里是由章淦老弟,唐全老弟二位负责监视并截击,‘祥瑞楼’的左边那幢顶楼,‘火龙’朱济泰,‘白龙’尤少君,‘癞龙’余上服住着,便请武海青、萧铮两位者弟注意诱袭,在‘祥瑞楼’之后,是三幢格调精雅的平房,十龙中除了‘驼龙’之外最辣手的‘妖龙’胡昌,‘魔龙’康玉麟,‘力龙’韦海便分居其中,那里靠近东院墙、便由我及林翔兄就近于墙边树上监视。亦为接应。”
林翔老气横秋地道:“总之一句话,大家都要按部就班,依计而行,断不准擅作主张,自乱章法,尤其是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准交手对阵,—切皆以暗里进行,方为上上之策!”
严宜森笑道;“林兄老谋深算,大可谋国,小而谋师,真是智勇双全。”
呵呵一笑,林翔眯着眼道:“宜森兄过奖了,雕虫小技,贻笑方家,倒是要请宜森兄你多以教我!”又是腻味,又是作呕,敖楚戈冷冷地道:“得了,二位,这又不是登台拜将,读这些宣表礼赞;我们是一群棒老二,正准备去劫,认清这一点,就没那么多闲篇了!”
严宜森老大不悦地道:“敖兄,这算什么话?”林翔更是阴沉地道:“这位敖先生,像是一上来就对我们不大顺眼呢……”嘿嘿一笑,敖楚戈道:“演什么角色唱什么戏,离了谱就未免滑稽了,二位,你们不觉在眼下这个辰光里,并非是适宜彼此抬举的时候?”脸色一沉,严宜森冷沉地道:“敖兄,看样子,尊驾对多我二人颇有成见?”敖楚戈强硬地道:“我不喜欢自以为是,妄自称尊。关着门起道号的人物。”
双目中光芒如火,林翔狠声道:“同样的,我们对你也不堪承教,想怎么办,悉凭尊意!”一昂头,敖楚戈凛烈地道:“很好,我们就在这里,先见过真章再说!”
白羽急了,朝当中一拦,两边作揖:“各位,各位,这是何苦?这又是何苦?眼前正是紧要关头,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