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希望!”乔忠道:“你会成功的,小哥。”
敖楚戈道:“便讨老丈你这句好口彩了!”
乔小倩也激昂地道:“敖大哥,你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叫他们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
微微一笑,敖楚戈道:“放心,乔姑娘,两军对阵,白刃相向,我就不会是善人了,我在那样的场合里,素来是怎么做狠毒便怎么于的!”
乔忠低沉地道:“务必珍惜自己,小哥。”
敖楚戈诚挚地道:“我会的。”
站起身来,乔忠向敖楚戈告辞,由乔小倩送出房外,敖楚戈精神奕奕,心里觉得十分振奋,至少,他已有了一个指望——在时空的距离上争取优势的指望,如今情况业已稍有改善,他不是光居于挨打的地位了人在能够求得较大的生存机会的时候,总是喜悦的,纵然这原本便是他的权利,纵然这个机会的比例尚不是绝对的,但却要较那种空茫的未知数扎实多了;敖楚戈可以预期,他今晚必有一场好梦。
敖楚戈的话并没有错,就在他服下那帖自开的药物之后,他的伤势便加速复原起来,那种复的速度,不由把一个行医多年的乔忠也弄傻了,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桩超乎他所知悉的一些吱黄之理的异道,这是另一样对于医术奥妙无穷的证明,这也是奇迹!
只有十天的功夫,敖楚戈身上的创伤全已合口生肌,长合的部位甚至连疤痕都不易看出,平滑细致得几与从未受过伤害一样,同时,他的气色也一天比一天丰润明朗了,惩般的爽健法儿,脸上透现着淡油油的红光,行动举止,自若如常,假设让一个不知内情的人去端详,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他只在半个月之前曾领受过那等严重的伤势。
乔忠是又服贴、又惊讶,却又暗里喜悦,对他的职业来说,他算又多学了一门,只这一门,可能便会带给他莫大的受用啦。
最高兴的乔小情,她的想法十分单纯;敖楚戈身子的健朗日速,便表示他体气功力的恢复越正常,这便意味着他在与敌周旋的形态中占着较大的比重,乔小倩当然明白,敖楚戈能尽早一天痊愈,则制敌的机会便大一分,这不仅是人与人争,势同势争,更是时间上的一场残酷竞赛!
于是,敖楚戈在继续养歇了两天之后,已经决定即日离开此地,进行他对“十龙门”的反击行动,他老早便想这么做了,他一向不是个惯于龟缩着挨打的人,一有机会,不管这机会是肯定的可微渺的,他都将竭力运用发挥,予敌痛创,他天生就是这样的人——宁可为断头鬼,不甘做窝囊废的人。
这些天来,他心中窝着的一股子乌气就差点鼓破了胸膈,他豁上再削掉十斤身上肉,也非要出这口气不可。一待他能够这么做了,他便立时要做,片刻也不耽搁,虽然,他明知这口气要出得异常艰辛!
在后园里,乔小倩眼圈泛着红潮,呜咽着道:“敖大哥,哪有像你这么急性子的人?说走就走,连我爹也不知会一声?至少,你总要等我爹来了打个招呼嘛!”
敖楚戈全身披挂——还是者打扮,只换了一袭黑衣,模样儿透着十分粗壮,神色也开朗得紧,他笑开了一口白牙道:“放心,我与令尊,是一定还得再相面的,倩姑娘,贤父女的恩情未谢,我又怎舍得去死?好歹办完了这桩麻烦事,我就马上回来。”
乔小倩伤感地道:“但你身上的伤一一”敖楚戈挺挺胸膛,活动着胳膊:“早就好了,你看,我如今的身架骨,壮实得就像一头大公牛,比我未曾受伤以前更要强健得多,包管没有问题!”
哽着声,乔小倩犹牵心挂肠地道:“我看,你最好再养歇几天比较牢靠……”敖楚戈和悦地道:“别替我担忧,乔姑娘,我们相处,也这么多天了,我是个义气用事或逞能卖狂的角色么?如果没有把握,我怎会冒这种不必冒的险?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