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搬进了屋内,当他们快忙乎完的时候,他们全楞了,敖楚戈在什么时候离开店中,居然没有一个人看见……。
哈山摆摆手道:“管他的,也许他醉歪歪地离开了!”
陈仁紧张地道:“咱们赶快告诉六爷——”哈山哼声道:“要告诉你去,我可不去找骂挨——”无情婆婆和李少秋出了店门,立刻跨进蓬车,李少秋挥洒着长鞭,赶着蓬车向原路驶去。
无情婆婆忽然道:“孩子,停车。”
李少秋诧异地道:“娘,什么事?”
无情婆婆道:“我觉得不点不对劲,这蓬车好像比平常重了点。”
这老太婆心好细心,她不愧是老江湖了,一进车子,由那颠簸的车痕上,发觉卸货后与先前的样子有着显著的不同,李少秋回身道:“娘,没什么。”
无情婆婆哼声道:“六口箱子卸下后,在黄土路面上应该只有三分厚的泥痕,现在,哼,却有五分,仅比那票货在车上轻了二分,显然,咱们车上有点古怪!”
李少秋哈腰在车底下溜了一眼,什么也没发现,他不解地一望无情婆婆,无情婆婆瞄了车顶一眼,道:“朋友真会选个地方睡觉!”
车顶上,一个汉子睡意犹浓地在那里呼呼大睡,彷佛根本不知道车子已停下来,无情婆婆的话声沉重有力,可是那个人不理不应,犹自睡得方憩。
李少秋惊声道:“娘,他不是……”
无情婆婆寒着脸,道:“那店子里的醉猫!”
长剑霍地拔了出来,李少秋沉冷地道:“娘,杀了他!”
无情婆婆一挥手,道:“有胆子跟踪咱们母子,决不是简单人物,孩子,不要急,娘倒要先会会他,看看是道上的那一路朋友!”
她沉声地喝道,“朋友,不要再装疯卖傻,何不直接见见?”敖楚戈哈哈一笑道:“道上有个规矩,朋友伸伸手——就得分一口,二位贩卖人口,大发利市,总不能独吃独喝,不照顾一下这穷朋友……”无情婆婆目中寒光陡盛,道:“朋友,如果只是为了伸伸手,百八十两银子,尽管开口,我无情婆婆决不会那么小气,如果,你另有所图,嘿嘿,我们娘俩可不是省油的灯,大伙可要周旋周旋了。”
敖楚戈哼声道:“无情婆婆,你未免太不够朋友了,日进斗金的人,居然像施舍别人样的仅百八十两,你自己留着吧,还没看上那一点——”李少秋怒声道:“朋友,对我娘不可无礼!”
敖楚戈冷冷地道:“李少秋,少在我面前充字号,逞好汉,你们母子俱有一身的功夫,却专干这种丧尽天良,拐骗幼儿的下三滥勾当,我早已耳闻已久,今天总算让我碰上了。”
李少秋略惊道:“你是六扇门的鹰爪?”敖楚戈摇摇头道:“他们请不起我,我也不会干那件事。”
无情婆婆长长吸了口气,道:“俗,语说,长江之水渊远流长,既然同是道上的朋友,咱们何不交个朋友,朋友,请先通个名,有什么条件说出来,咱们可以慢慢商量。”
敖楚戈冷笑道:“只怕我说出来,二位会吓被服!”
李少秋哈哈大笑道:“除非是‘一笑见煞’敖楚戈,能让我母子魂飞胆寒,放眼江湖,能入我李少秋眼里的人并不多。”
敖楚戈点头道:“承蒙抬爱,在下正是敖楚戈——”李少秋闻言霍地倒退好几步,神情一变,道:“你是敖楚戈?”无情婆婆神情一变,道:“错不了,孩子,咱们退……”敖楚戈哈哈两声道:“二位只怕走不了啦。”
无情婆婆一呆道:“你另有埋伏人手?”敖楚戈一摇头道:“那用不着,仅凭我敖楚戈这三个字,你俩决定不了,李少秋,你们娘俩最好别出歪主意,我的无双剑可不长眼睛!”
无情婆婆声音略颤,道:“敖朋友,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