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什么死?这本来就是朕逼着你用全力的,若是你这个悍勇故意输给朕,那朕可就要怀疑你的军功是否做假了。”正德笑呵呵的站起来道,演武场的地面比较松软,而且他落马时也懂得一定的技巧,所以并没有受伤,只是后背上挨了江彬一刀,现在还是隐隐作痛。
自从正德上次取得应州大捷后,他虽然高兴了一阵子,但是很快又想到那个被他亲手杀死的蒙古军官,凭心而论,若不是那个军官太过大意的话。正德很可能会死在对方手里。所以这段时间以来。正德就逼着军营里的将官和他交手,以此来积累实战的经验,可惜那些将官虽然敢在战场上杀敌,但却不敢与正德交手,哪怕是勉强上了演武场,最后也会故意输给正德,这让正德十分气恼,最后他还是逼着江彬。让他用尽全力,否则就夺了他的军权,让他从小兵干起,这让江彬也很是无奈,最后只能陪着正德厮杀起来。
正德站起来活动了两下,然后又喝了口水,这才再次上马执刀对着江彬道:“再来,朕感觉自己比以前强多了,说不定过了几天,你们都不是朕的对手!”
看到正德兴致勃勃的样子。江彬也只能无奈的上马,再次与正德对打起来。不过这次正德倒是表现的极佳,竟然与江彬你来我往多打了几个回合,只是最后还是被江彬一刀戳在肋下,这次虽然没有落马,但若是在战场上的话,正德恐怕已经被江彬这一刀给捅死了,所以这次依然是他败了。
正德在其它事情上向来没什么耐性,但是在练武和军事上却极有耐性,虽然与江彬对打时屡战屡败,但他却丝毫的不气馁,毕竟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情况,说到真实的武艺,江彬未必比他强多少,但是在实战经验上,自己却比江彬这个在战场上拼杀多年的悍将差的多,这也使得自己在对敌时根本发挥不出自己的实力,而想要弥补这种差距,就只能通过一次又一次的实战交锋,等到自己将对方的经验学习过来后,等到下次在战场上再遇到敌人时,自己就不用再靠运气杀死敌人了。
一连几个月,正德都把时间花费在了与江彬的实战演练上,虽然大部分时间正德依然打不过江彬,但是正德也有几次把江彬从马上掀了下来,甚至最后做出两败俱伤的打法,结果这让江彬十分高兴的告诉他,以他现在的武艺与战场经验,遇到一般的蒙古军官,绝对不是正德的对手。
这天正德与江彬再次大战了一天后,两人回到镇国公府洗了个澡,上次的军功已经封赏下来,正德的镇国公爵位也同样下来了,而且连镇国公府也建造了一部分,现在已经可以住人,至于剩下的部分也在紧张的建造之中,正德打算把这座镇国公府做为自己在宫外的家。
国公府的一间侧殿内,正德坐在摇椅上慢慢的晃动着,旁边谷大用帮他打着扇子,至于江彬则坐在一边喝着茶水,只见正德信手拈了个葡萄放到嘴里,一边吃一边开口道:“江彬,朕想要建立骑兵的奏折已经送到了内阁,可是现在内阁却都是坚决反对,甚至连王琼都不支持朕,二弟到现在也没有表态,你说咱们的骑兵还能建立起来吗?”
听到正德问起骑兵的事,江彬立刻放下茶杯道:“陛下,内阁那帮人都只顾着眼前的利益,根本看不到陛下的长远打算,虽然他们现在都反对陛下的想法,但是只要赵王殿下能够站在陛下一边,肯定可以压过内阁,通过陛下的决议,只是现在不知道赵王是什么打算?要不陛下再给赵王去封私信,让赵王早点下决定?”
江彬比任何人都希望组建这样一支骑兵,毕竟他是正德眼前的第一宠臣,而且又熟知兵事,若是这支精锐骑兵建立起来,正德肯定是名义上的将领,但是以正德的性子,肯定又不喜欢处理军队的繁杂事务,所以这支骑兵最后肯定也会落到自己的手里。
其实江彬和周重是同一种人,他们对自己的生活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