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舟摸了下她的头,只轻笑不说。
水以载舟,或许从一开始,他们的缘分便早已经天注定了吧。
陆庭舟并未说他具体会如何做,只让谢清溪回去等着便是。
谢清溪趴在桌子上等了一会,那小二又进来一趟,这会给他们又换了帕子,没多久两人都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
“姐夫、六哥哥,你们两酒量真差,怎么这么一会就醉倒了啊,”没等他们开口说话,谢清溪就倒打一耙。
蒋苏杭还昏昏沉沉的,倒是谢清湛揉了一下脑袋,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我没喝多少酒啊。”
谢清溪就是傻笑,反正他们两又没什么实际证据。不过也不知那个店小二用的是什么东西,感觉还挺有效果的,日后也拿过来尝试一下。
结果谢清湛一转头,盯着谢清溪的脸颊看了半天,才不紧不慢地问道:“溪溪,你脸上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谢清溪心头一紧张,哎哟,她也觉得左侧脸颊到现在都隐隐地疼着呢,不会是刚才陆庭舟捏自己脸蛋的时候留下痕迹了吧。
谢清溪嘴巴一撇,放在腿上的手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小腿,疼得她立即泪眼汪汪地,她看着谢清湛,那委屈地:“六哥哥,你刚刚掐我是不是留下印子了?”
“我什么时候掐你了,”谢清湛只觉得冤枉。
结果谢清溪忿忿地指着他,呜呜地说道:“就是你醉倒之前掐我的,没想到六哥哥你不仅酒量不好,还酒品这么差,喝完了就掐我的脸。”
“我真不记得掐你了,”谢清湛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枉,他险些就要出去看看外头有没有下六月雪了。
“你看连你自己都说,是不记得掐我,可是我记得啊,”谢清溪逮住这话头就是不放。
旁边的蒋苏杭见二位小祖宗就要掐起来,立即过来劝道:“六妹妹,你不是最喜欢外头的画糖人的,姐夫这就带你转画糖人好不好?”
谢清溪转头朝蒋苏杭看了半天,才委委屈屈地说:“姐夫,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
可是你明明上回出门转画糖人的时候,还挺高兴来着的。
蒋苏杭又看了旁边的小舅子说道:“清湛,你先前不是和姐夫说,想要买蹴鞠的书吗?那姐夫这就带你去。”
谢清湛将头撇向一边不冷不淡地说:“我又不想买了。”
夫人,小舅子和小姨子好难伺候啊,救我,蒋苏杭在心底默默地喊道。
最后三人上了马车回去的时候,谢清溪见谢清湛还闷闷不乐地,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于是她朝谢清湛的旁边靠了靠。谁知小伙子气性还挺大的,还往旁边挪了一下。
谢清溪再接再厉,又朝他身边靠了一下,这会还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六哥哥,你还生气呢?”
“我很不高兴,”谢清湛冷冷说道。
旁边的谢清溪也嘟嘴说道:“可真的是你掐我的,那顶多我下次被你掐,不说话就是咯。”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谢清湛,见小伙子面色有些缓和。过了好一会,他也说道:“我以后喝酒不会随便乱掐你的。”
我弥陀佛,佛祖,我真的不是有心骗小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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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选妃,皇上替四位皇子选了妃子,而五皇子则因年纪太小,要等到后年才大婚。今年分别二十和十九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却早已经到了大婚的年龄。
可是朝中的局势却有些凝重,毕竟皇子们渐渐长大,而皇上在渐渐老去。这个国家未来接班人的问题,已经摆在了朝中大臣的面前。
首辅许寅和次辅谢舫都是千年的老狐狸,对于这种事情向来是不搀和。不过如今的问题是,